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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无赖是怎样炼成的】【全】作者:zhx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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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妈妈,」妈妈正对著梳妆台的镜子擦抹著我涂在她脸上的口液,我壮著胆
量走到妈妈的身旁:「妈妈,有件事,我,我,我想跟解释解释,……」

「小力,算了吧别提啦,让他过去好啦,以後,你再也不准跟妈妈胡闹,否
则,……」妈妈沉著脸冷冰冰地说道,我这些胆怯,到嘴边的话不敢放出来,妈
妈不再理我,开始往脸上抹香粉,她从镜子里看到我呆呆地站著,问道:「还有
什么事?」

「妈妈!」豁出去啦,我一字一板地说道:「我——爱——你——!」时至
今日,我也搞不清楚,当时,我是凭藉著什么勇气,冒死吐出这三个字的。

「啥,」妈妈惊赅地瞪大了眼睛,当她听到从自己儿子的嘴里冒出「我——
爱——你——!」这三个字时,彷佛是三颗突然爆裂的大炸弹,那份强烈的恐惧
感,那份空前的震憾力,犹如美军把那颗男孩扔错了地方,不是扔在日本列岛的
上空,而是丢在了妈妈的脑袋上,轰——,核弹终於爆裂,灼人的冲击波差点没
把妈妈掀翻在地,她用双手尽力拽住梳妆台的一角,面颊绯红,浑身乱颤,双眼
冒著木然的凶光,嘴唇可怕地哆嗦:「啊——,小力,你——干什么……」

「妈妈,」我不顾一切地冲向妈妈,一把将其搂在怀中:「妈妈,我爱你,
真的,妈妈,我爱你,妈妈,从小我就爱你,从记事那一天起,我就爱你,妈妈,
真的,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是在默默地爱著你!」

「你,」妈妈生硬地推开我,因过度的惊讶,身子摇摇晃晃,彷佛立刻就要
瘫倒在地:「混蛋,你,……,闭嘴,不许胡闹!」

「真的,」我正欲再次扑向妈妈,妈妈红胀得呈著暗紫的面颊闪现出可怕的
绝望之色,手掌按在梳妆台茫然地哆嗦著,见我再次向她扑过去,她先是不知所
措,突然,她看到了什么,呼地操起案台上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剪刀:「小力,你,
敢过来,妈妈,就,自杀,……」说完,妈妈不假思索地把剪刀的锋刃对准了自
己的咽喉,我登时楞呆住,一动也不敢动,妈妈久久地怒视著我,突然,她啪地
把剪刀丢到地板上,眼眶里涌出一串痛苦的泪水:「滚,滚,滚出去!」

我永远也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地溜出妈妈的卧室的,
那个样子,比在莫斯科城下溃败後,顶风冒雪地一路狂逃的德军还要狼狈万分,
我刚刚走出房门,便听到妈妈呜呜呜地哭泣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我,我,我,咋生了这么一个混蛋小子啊!」

完,巴巴罗莎计划以彻底惨败而告终,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操,废话,还
能怎么办,逃跑呗!我草草地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出家门。

我再也没有面脸回家去见妈妈,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我伤害了妈妈,在妈
妈的眼里,我一个混蛋,一个不可救药的、竟然对妈妈敢有非份之想的心理严重
变态的小色鬼。一连数周,我都是在懊悔和绝望之中度过的:完了,我从此将永
远地失去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母爱!

「小力,」一个细雨绵绵、令人沮丧的阴天,我正躺在床铺上,直勾勾的两
眼望著天棚发呆,突然,床边转来妈妈那熟悉的、圆润的、滑柔的女音,我扭过
头来一看,啊——,是妈妈,她面容平静,抱著一捆新晒完的衣服和蔼可爱地站
在床边,我立刻把目光从妈妈的脸上移开,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妈妈!」

「小力,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回家啊!」

哼哼,妈妈,我亲爱的妈妈,我敢回家吗?我还有脸回家吗?

「小力,快点起来吧!」妈妈把衣服放在床边,轻轻地拽了我一把:「哎呀,
我的老天,怎么搞成这样了,简直跟猪窝差不多,」说完,妈妈爬上床去,精心
地整理起来:「豁豁,这衣服脏的啊,都有臭味了,哇,臭袜子怎么塞了一抽屉
啊,小力啊,你啊,你啊,你跟要饭花子还有什么两样,走!」妈妈把脏衣服、
臭袜子足足塞满一旅行袋,然後,对我说道:「走,跟我回家,退猪去!」

「妈妈,」我还是有些迟疑,妈妈冲我亲切地一笑,彷佛根本没有发生过那
件世界末日般的、天塌地陷般的事情:「小力,快点,跟妈妈回家,你猜,谁来
了?」

「谁?」

「到家你就知道了!」

「哦,」当我跟在妈妈的身後走进家门时,我往屋里一瞧,姥姥叨著大烟袋,
悠哉游哉地盘腿坐在床铺上,我叫道:「姥姥,」

「啊,是我的外孙子啊,快过来,让姥姥好好看看,哟,长得真高哇,真壮
实啊,像头小莽牛,……」

我极不自然地站在姥姥的床边,听著姥姥絮絮叨叨,我终於明白妈妈的用意,
妈妈把姥姥接来,完全是为了缓和家里的尴尬局面,是啊,如果还是我和妈妈两
个人在家,的确是太那个了。妈妈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里,然後开始张罗炒菜做
饭。可是,面对著满桌丰盛的菜肴,面对著姥姥舔犊般的爱抚,面对著妈妈频频
繁的笑脸,我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勉勉强强地咽下半碗饭,然後,默默地躺倒在
床铺上,妈妈悄悄地走过来:「怎么,你,不舒服?」说完,妈妈坐到我的身旁,
伸出手来,轻轻地抓挠著我的乱发:「小力,报纸上说,百货商场举行时装大展
销,展销期间,价格优惠,走,穿上衣服,妈妈给你买几件新衣服去!」

「妈妈,我有衣服,我不要!」

「起来!」妈妈亲切地拽住我的手臂:「听话,快起来!」我还是不肯起来,
妈妈坐到我的身边,深情地抚摸著我的脊背:「哎呀,小力,你的头发太脏了,
来,妈妈给你洗洗头。」

我不能拒绝,从妈妈那慈祥的目光里,我猜测出来,妈妈这是向我暗示:儿
子,妈妈已经原谅你了,妈妈希望你不要总是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在妈妈目光的
注视下,在妈妈的拽拉下,我低著头,走进了卫生间。当妈妈那滑嫩的手掌轻轻
地揉搓著我的黑发和面颊时,我再也不敢作任何幻想,老老实实地弯著身子,妈
妈抓过了毛巾:「好啦,到这边来!」擦净水渍,妈妈把我按在椅子上:「来,
妈妈给你按按头!」

「妈妈,你会按头!」

「妈妈刚刚跟同志学的,来,妈妈给你按按,看舒服不!」

说完,妈妈郑重其事地站立在我的身後,搂住我的脑袋像模像样地揉搓起来,
一对豪乳挑逗般地碰撞著我的脑後,双眼在镜子里冲我微笑著,我可没有胆量和
脸面在镜子里与妈妈对视,我垂著脑袋,无所事事地摆弄著手指头,妈妈柔声柔
气地问我道:「怎么样,舒服不!」

「舒服,妈妈!」我怔怔地答道。

妈妈肥实的手指抓住我的耳垂不停地揉搓著,立刻给我带来一阵细微的快感,
我又兴奋起来,但是,浓重的罪过感使我不敢细细地品,我没有心思享受妈妈轻
轻的按揉产生的幸福体验。突然,妈妈把手指探进我的耳朵里,我浑身不禁激泠
起来,微微打了一个寒战,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仰去,恰好碰到妈妈的酥乳上。

「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时间,妈妈终於停下手来:「唉,好累啊,不
行了,妈妈的手指头都按酸啦,不按了,小力,走,咱们逛街去吧!」

「嗯!」我非常痛快地答道,通过这番按揉,我和妈妈紧张空气全部烟消云
散,距离多少拉近了一些。

「啊——,」走进熙熙嚷嚷的百货商场,妈妈顿时兴奋起来:「好多的流行
时装啊,我的眼睛都不够用了!」妈妈驻足在一件貂皮大衣前,一只手久久地抓
摸著毛茸茸的衣袖,眼睛里流淌著无比向往的神色:「太好啦,太好啦,真馋人
啊!」

我抓过标签看了看,顿时咋起舌来:「我的老天爷,一万多啊!」

「是啊,」妈妈失望地松开衣袖:「好是真好,就是,没钱,买不起啊!」

「妈妈,」我安慰道:「以後,等我挣到钱的时候,一定给妈妈买一件貂皮
大衣,了却妈妈的夙愿!」

「行,」妈妈充满信心地说道:「行啊,好啊,儿子,你要好好地念书,不
要总是胡闹,净想一些没用的事情,凭你的脑袋,将来会有出息啦,等你有钱啦,
就给妈妈买件貂皮大衣,我相信,妈妈一定会穿上你买的貂皮大衣的!」

听到妈妈这番鼓励之中夹裹著赞扬的话语,我终於敢在妈妈的面前抬起头来,
我胆怯地瞅瞅妈妈,妈妈笑吟吟地整理一个我的衣领,我的眼睛突然潮湿起来,
现出一付极其委屈的、可怜虫般的样子,妈妈擦了擦我的眼角:「别哭,算了,
知道错就好啦,妈妈不怪你,你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走,妈妈给你挑件
衣服去!」说完,妈妈拉起我的手。

妈妈给我买了一套新衣服、一双皮鞋,而她自己,什么也没有买,不是妈妈
不想买,妈妈的钞票实在有限。我和妈妈并肩走出商场,来到地下通道的入口处。

「汪,汪,汪,汪,汪,汪,……」

身後传来乱纷纷的狗叫声,最喜欢动物的我立刻转过身去,一个衣著不整,
头发蓬乱的黑脸男人叨著烟卷蹲在人行道旁正向过往行人兜售宠物狗,我怔怔地
停下脚步,充满爱意地望著一只只待价而沽的小可怜。

「真好玩,」

「真漂亮,」

「真可爱,」

行人们纷纷停下脚步,蹲下身子,热切地观赏著、抚摸著,妈妈拽了我一把
:「快走,时间不早啦,这些破玩意,有什么好看的!」跟我完全相反,妈妈不
喜欢任何动物。可是,我的脚下犹如粘上了胶水,怎么也挪不动,两眼依然热辣
辣地望著一只只小可怜。

「去,去,」两个时毛女孩把一只小狗推向一边:「一边去,长得这么丑,
还有杂毛,……」

一只奇貌不扬,头顶上非常明显地生著一缕黑毛的小可怜被无情地推到一边,
可怜兮兮地趴在硬梆梆的条石上,众人纷纷投去不屑的目光:「是啊,这小狗长
得也太丑啦,还好意思拿出来卖,这就模样,谁要哇!」

长著杂毛的小可怜彷佛听懂了众人损贬它的话,羞愧难当地闭上了眼睛,甚
至流出了滴滴伤心的泪水,我一把将其抓起来,放在手掌上:「卖狗的,这只小
狗你要多少钱?」

「老弟,」卖狗人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看著给吧,一个不值钱的破玩意,
养著也是白吃食,这么吧,你给点食钱就行,」

「这,」我抽出一张十元钞票:「行不?」

「没说的!」卖狗人非常爽快地接过钞票:「可以,拿去吧!」

「小力,」妈妈愠怒地说道:「这是啥破玩意啊,谁也不要的东西,你也要,
再说,把这玩意弄到家,怎么养啊?到处拉屎,臭死了!」

「妈妈,我要,我要,我要么,……」

「唉,」妈妈无奈地叹口气。

「小可怜,」我抚摸著小可怜问它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嗯,哦,你还没
有名字呐,那好吧,我给你起个名字,以後,你就叫毛毛吧!」

「吧嗒,」趴在我手掌上的,刚刚被命名为毛毛的小可怜乖顺地吐出舌头,
出其不意地舔吮一下我的鼻尖。

毛毛很快就成为我的朋友,每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一进门,毛毛立刻不顾
一切地向我猛扑过来,我蹲下身去,拉起毛毛的前爪,毛毛在我的怀里欢蹦乱跳,
又宽又薄又长的红舌头深情地狂吻著我的面颊,发出一阵阵咕叽咕叽的声音,妈
妈不禁皱起了眉头:「我的天啊,跟狗亲嘴,脏不脏啊!」

又是一个周末,我欣然走进楼里,突然,从家门里传出一阵悠扬的歌声,嗯?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在摆弄我那三洋牌的、四个喇叭的收录机啊?妈妈从来不
听我的录音机啊,她至今还固执地认为,邓丽君的歌曲是「黄歌」,尽是情啊、
爱啊,死去活来的,把我给听坏了、不学好了,什么事都敢干,甚至连妈妈都,
……。姥姥,年愈古稀的姥姥不可能喜欢邓丽君啊。我满脸疑惑地推开房门,只
见,一个身材单薄矮小、衣著朴简、扎著两只可笑的羊角辫的小女孩伴随著欢快
的乐曲,跟在毛毛的身後,走出屋来,她瞅了瞅我,非常自然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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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哥!”好个开朗爽快的小女孩,我根本不认识她,她却大大方方地哥长哥
短起来,我不解地问道:“你,是,谁啊?”

  “保姆,”小女孩顺嘴说道,突然,又改了嘴:“不,不,不是保姆,应该
叫家庭服务员!”

  “哦,你叫什么名字?”

  “晓虹!”

  妈妈没有充足的时间来照顾姥姥,并且,姥姥的生活习惯跟我们完全不同,
姥姥是个酒精爱好者,有×三两之美称,吃饭就要喝酒,一日三餐,每顿三两白
酒,没有白酒,宁肯饿死,也不吃饭。姥姥每天九时以后才起床,吃饭喝酒,然
后,再小憩片刻,醒来之后,吸烟、听广播。下午四时,姥姥开始用晚餐,然后

  ,再小憩片刻,醒来后,吸烟,听大古书。晚上十时左右,姥姥又倒上一杯
白酒,就着几粒花生米,边喝边听广播,这是姥姥的夜宵,喝完之后,酒杯一丢,
收音机一关,一觉睡到第二天九时。没办法,妈妈只好雇保姆来照顾姥姥的生活
起居

  ,晓虹便出现了。

  “嗬嗬,”我走到录机旁,晓虹一脸羡慕之色地对我说道:“哥,你的录音
机可真好啊,声音太好听了!”

  “是吗,晓虹,你会唱吗?”

  “不会,”晓虹诚恳地摇摇头,我继续问道:“那,你会跳吗?”

  “更不会啦!”

  “嗬嗬,看我的,我给你来一段!”

  我这个小色鬼,在女孩子面前,最喜欢表现自己、卖弄自己。这不,认识了
新的小女孩,我的表现欲望又迸发出来,我把手拎兜往床上一扔,然后运了运气

  ,伴随着狂放的旋律,在屋子中央又是蹦又是跳,把中学时间在大街上学来
的那套杂耍般的玩意,在刚刚认识的小女孩面前卖弄起来。

  “嘻嘻,嘻嘻,”看到我耍活宝似地折腾着,晓虹乐得直拍手:“太好了,
哥,你跳得真好,真好玩!”

  “来,”跳得兴起,我一把将晓虹拽拉过来:“好吗?”

  “好,真好,太好玩了!”

  “那,我来教你!”

  “哎哟,”晓虹在我的怀里笨手笨脚地移动着:“哥,不行啊,我不会呀,
我太笨了!嘻嘻,”

  就这样,几番接触下来,我和晓虹便尤如两块前世有缘的电磁铁,咣当一声

  ,紧紧地相吸到一起。晓虹很大方,每当我教她跳舞时,对我任何过份的举
动都毫不在乎,当姥姥喝完三两老白干,盖着老巾被发出微微的鼾声后,我便跟
晓虹相抱着坐一起:“你家在哪啊?”

  “鹿乡!”晓虹依在我的怀里,抓住我的手掌。

  “鹿乡,挺好听的名字啊,有鹿吗!”

  “有啊,有好多好多的鹿啊!”一提及鹿,晓虹那娇秀的面颊立刻放射出自
豪的光芒,她如数家珍地向我讲述着鹿乡的梅花鹿,末了,她说道:“哥,等我
回家的时候,一定给你带回来一根刚刚割下来的新鲜鹿茸,哥,水茸可有营养啦

  ,用来泡酒,最好喝啦!“

  “谢谢你!”我将晓虹拽到自己的大腿上,把手伸进晓虹的胸部,晓虹丝毫
也不表示反对,任由我抚摸她的平胸,我一边抓摸着一边问她道:“晓虹,你爸
爸有那么多的鹿,你还出来做什么家庭服务员啊!”晓虹非常不愿意别人称她谓
保姆,听到我的问话,晓虹说道:“哥,我可不是为了挣这点工资才来城里做这
个的,爸爸不同意我做这个,为这事,爸爸都跟我生气了,可是,我喜欢城市,
喜欢城市生活。我做梦总是在想,城市里,有我一个梦,所以,我要到城市里,
寻找我的梦!”我将嘴唇贴到晓虹的脸上,感受到一股滚滚的炽热:“晓虹,我

  ,就是你的梦吧?“

  “也许吧!”晓虹张开了厚厚的嘴唇,呼出一串火热的香气:“哥,我常常
在想,也许,你就是我梦里要寻找的那个人吧!”

  “哦,”我们相互间紧紧搂抱着,两张嘴巴久久地粘贴在一起,两根舌头深
情地交流着,良久,晓虹移了一下脸,我看到,她的面颊呈现着一片可爱的绯红
色:“啊——,”晓虹幸福地长叹一声:“恋爱,真好啊!这样活着,才是真正
的幸福呐!”

  “哎,晓虹,”里屋的姥姥喊叫起来:“晓虹,快,给我倒碗热水来,唉,
好渴啊!”

  晓虹慌慌张张地从我的腿上跳下来,面色依然红通通的,她整理一番被我折
腾得乱纷纷的衣服,然后急忙跑向厨房。

  “这个小丫头片子啊!”晚上,当妈妈打发晓虹下楼买菜时,我听到姥姥在
里间屋跟妈妈咬起了耳朵:“太轻浮,净说寒碜话,太粉啦,”

  “是吗,妈妈,”妈妈说道:“没办法,农村的孩子就这样,从小受那种不
良环境的薰陶。有一年,我们下乡支农,为了表示欢迎,公社请来了一个小戏班
子给我们演出,叫什么二人转,我一看,这是啥啊,净说下流话、做下流动作。

  妈妈,你说,这样的环境影响,孩子还能好吗!“

  “这个小丫头片子,”姥姥继续说道:“她不仅粉,还浮,跟我外孙子一点
规则也没有,哪像个姑娘家的样子啊,闺女啊,你可要小心点哦,可别让他们勾
搭到一起去,那可就麻烦啦!”

  “嗯,这,可不行,妈妈,你外孙子可不是省油的灯,遇到这样一个轻浮的
女孩子,那可没好,早晚得出事。妈妈,每次小力回来的时候,你可要看住他们

  ,少喝点酒,别总睡觉,千万可别让他们搞到一起。等我有时间的时候,我
去劳务市场再重找一个来,把她打发喽!“

  “啊!”姥姥看出了苗头,向妈妈举报,看来,妈妈是一定要打发晓虹的,
这可不行,我要趁早下手,我要占有晓虹,偿偿处女的滋味。可是,姥姥受命在
身,每次回家的时候,她果然不再喝酒,更不睡觉。从来不愿走动的她,突然间
变得像个极其称职的巡警,拄着手杖,每隔一段时间便各个房间的巡视一番,一
双昏花的老眼警惕地盯着晓虹的举动和行迹,使我再也没有机会跟晓虹亲热,我
痛苦到了极点。

  好可怜,在姥姥的监视之下,我和晓虹只能默默地、偷偷地眉来眼去、暗送
秋波,我们一边跟姥姥捉着迷藏,一边抓紧一切时机,搂抱、抚摸、亲吻。

  而妈妈,果然开始重新寻找保姆来照顾姥姥,天不随人愿,妈妈满劳务市场
地跑来跑去,始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于是,姥姥只好继续承担起巡逻兵的
任务,这可是个既光荣、又伟大、且艰巨的任务。

  天不灭曹,机会终于意外地降临。爸爸的单位重新调配住房,在二楼,我们
家又拥有一套住房,结果,晓虹除了照顾姥姥,无形之中,又增加一项收拾新房
的繁重任务。

  当我推开新房的大门时,晓虹正站在窗台上擦玻璃,我悄悄地将房门锁死,
踮着脚尖走到晓虹的身后,正值盛夏,晓虹穿着一件短裙,我走到窗台旁,蹲下
身子一对色眼一眨不眨欣赏着晓虹的裙下风光,晓虹发觉后,冲我哧地一笑:
“看啥啊,有啥好看的!”

  我站起身来,把手伸进晓虹的裙子里,那里对我,已经不是什么神秘之地,
晓虹的阴部,早就让我无数次地肆意抓摸过。我轻轻拽下晓虹的内裤,两眼贪婪
地盯着她的阴部,晓虹丝毫也不反对,也不言语,两手漫无目的地摆弄着湿淋淋
的抹布。

  我踮起脚来,将鼻孔贴到晓虹的阴部深深地嗅闻起来,跟她的平胸一样,晓
虹的阴部也是又板又平,并且,两条白腿非常细纤、干瘦,因为大腿上的肪脂过
少,结果,两腿之间形成很大的缝隙,那可爱的倒三角形便明晃晃地坦露出来。

  我特别注视一下倒三角形的顶端,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在那小得不能再
小的阴蒂头上,在平平的薄皮之间,令人无法想像地拱起一撮小黑毛,而其他的
地方,便一片荒芜,任我瞪酸了双眼,也没有找到哪怕是一根性毛。在那撮让我
哭笑不得的小黑毛下,有一条迷人的、紧紧闭合着的小肉缝。我伸过手去轻轻地
抚摸一番,然后,把手掌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起来。晓虹红着脸耻笑道:
“闻啥啊,不臭吗?”

  “不,好闻,真好啊!”

  “晓虹,过来!”我看见屋子中央放着一个方桌,那是扫棚用来登高的,我
抱起窗台上的晓虹,将其放到方桌上,然后拨开她的双腿,扯下她的内裤。我所
有的这些动作,晓虹丝毫也不反抗,两眼直楞楞地望着我,手里还握着那块脏抹
布。

  我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晓虹的阴部,那是一片尚未开发的处女之地,晓虹光鲜
柔嫩的胯间,有一条细长的、紧紧闭合着的肉缝,两片滑润的白肉怯头怯脑地向
外探望着,那若隐若现的样子,那含羞裹怯神态,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忡憧,那
晶莹的目光,似乎在找寻着什么:啊——,我亲爱的人呢,你在哪里,你怎么还
不来啊。

  我,我在这里,我来了!

  我心里暗暗地喊了一声,嘴巴便迷迷糊糊地贴了上去,舌尖轻轻地吮吸着处
女的阴唇,晓虹哆嗦一下,挂满口液的唇阴微微抖动,裂开一道狭窄的缝隙,我
顺势将舌尖探插进去,在肉缝里搅弄起来,很快便溅起一片甘纯的爱液,顺着缝
底缓缓地流淌出来,我立刻用嘴唇将其接住,一滴不露地吸进口腔里。在我的吸
吮之下,晓虹的阴唇快速地向两侧开裂,露出一个可爱的、淡粉色的洞眼,我用
手指尖碰了一下,晓虹猛然颤抖起来:“哥,好痛!”

  啊——,我呆呆地望着洞眼四周裹着的嫩肉,这,不就是通常所说的——处
女膜吗?我太幸福了,我终于实实在在地欣赏到了女孩子的处女膜,她是那么的
鲜嫩,紧紧地想拥着,绽开成一朵娇艳的鲜花,坦露着妖娆的笑脸,闪烁着迷人
光芒,散发着令我心醉的芳香,嘴角深情地收缩着,似乎在说:哥,来啊,快来
啊,这么美丽的花朵,你为什么不快点来采摘啊,哥,快来啊,你还傻等什么呢

  ?

  “晓虹,我来了!”

  我呼地一声跳到桌子上,掏出了鸡鸡,在晓虹的眼前晃动着,晓虹楞了起来
:“哥,你,要?……”

  “晓虹!”我跪在晓虹的胯间,把火热的鸡鸡顶在她那光滑湿润的阴部,鸡
鸡头碰在美丽的花朵上,晓虹打了一个冷战:“哥,好痛哟!”

  “别怕!”

  我毫不犹豫地将鸡鸡向前顶撞着,立即感受到空前的紧胀,这是我与尹姐做
爱时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洞眼的小花朵瓣张开可怜的小嘴,死死地咬住我的鸡鸡
:好粗啊、好热啊、好奇妙啊。哥,进来吧,小妹真诚地欢迎你,哥,来吧,给
我,我要!

  “来,我来了,我进来了!”

  扑哧一声,我的鸡鸡大摇大摆地顶进花朵的小嘴里,花瓣飞速地向四外散开

  ,晓虹“啊!”地惨叫一声,瘦弱的身子可怕地僵挺起来,面颊顷刻之间红
到了脖胫,嘴唇剧烈地抖动着,一只细细的小手可怜巴巴地按住冲塞着阳具的阴
部。

  “啊——呀——,哎——唷——,好痛啊,好胀啊!”晓虹呻吟起来。

  我的鸡鸡继续昂首向前挺进,晓虹因难忍的撕裂感,本能地并拢起细白的双
腿,我哪里肯依,两只手拽住晓虹那灵巧的双脚,尽力地向两侧分张开,然后,
又死死地压住她的大腿根,晓虹的整个阴部便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眼前。终于,
我的鸡鸡顶到了肉洞的最里端,鸡鸡头碰到一个微微突起的小肉球,不用问,那
是晓虹的子宫口。

  呼——,顶在子宫口处的鸡鸡突然来一个大后撤,快速地抽拽出来,小花朵
失望地叽叽一声,亮闪闪的花瓣因鸡鸡的侵入,被撞得粉身碎骨,呼呼呼地四处
塌倒,悲惨地咧开了嘴巴,瞬息之间,出现了可怕的事情,从花瓣只离破碎的裂
口处,汨汨地涌出串串血丝,滴达滴达地淌在桌面上。再看看我的鸡鸡,竟然也
粘满了血丝,这,是纯洁的、神圣的处女之血,让我,得到了,我兴奋异常,鸡
鸡再次冲向四散裂开的小花朵。

  “唔——,唔——,”看到血丝,晓虹胆怯地呜咽起来,我俯下身去,压在
她的胸脯上,嘴唇贴在她热滚滚的脸蛋上,晓虹依然僵挺着弱小的身子,双唇紧
咬,纯真的眼睛闪着可爱的泪花:“哥,我把处女给了你,你,”晓虹感慨万千
:“哥,你开垦了这片处女地!”

  “……”

  “嘿嘿,”一想起与晓虹第一次做爱时的场景,我便不自觉地掏出那根长大
的鹿茸角,呆呆地望着,心潮起伏宕荡,杨坤见状,嘻笑道:“嘻嘻,瞅啥呢,

  “

  我终于从无尽的追忆中回过神来,看到鹿茸角,想起把它插进晓虹阴道时那
种嗷嗷狂叫的难忘一幕,我一把拽住杨坤,撩起她的裙摆:“来,小杨,插一插

  ,偿偿滋味如何!“

  “不,不,”杨坤拼命地挣扎着,抵挡着:“不,我不,我怕,……”

  “操,”老杜喊我道:“都别瞎闹啦,鹿乡就在前面,老弟,快点告诉我,
晓虹的家住在哪?”

  “嗯,”我把脑袋伸出车窗外,不知不觉之间,天色已经彻底地黑沉下来,
公路两侧连绵不断的房屋呈现着排排高低错落的几何轮廓,迎面扑来的微风中,
散发着泥土、草木、庄稼混合在一起的芬芳气味,还非常明显地夹裹着一种我极
其熟悉的一种饲料的气味。啊——,我立刻兴奋起来,多么亲切的气味啊,这是
鹿乡的特色,只有到了鹿乡,你才会嗅闻到这种气味,鹿乡有无数只可爱的梅花
鹿,从每个农户院里悄然飘逸出来,永不消散地浮荡在鹿乡宁静祥合的夜空。

  “看什么呢,告诉我啊,马上就进鹿乡镇了!”

  “我,”一别数载,昔日的小镇发生了令人瞠目的变化,或者应该说:面目
全非了!整个小镇进行了彻底的规则,原来那些低矮的、破旧的土坯房、稻草屋

  ,变魔术般地荡然无存,笔直宽阔的大街两侧是目不暇接、造型各异的新楼
房,一排排高耸着的街灯把可爱的小镇照耀得辉煌灿烂,一家紧邻一家的店铺灯
火通明

  ,刚刚用完晚餐的人们悠然自得地漫步在整洁的街路旁。而几年前,每当到
了这个时刻,习惯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民朋友们早就关上昏暗的灯泡,搂
着老婆呼呼呼地睡大觉去啦:“这,这,”我茫然地说道:“我,我,我不认识
啦,几年没来,全变了,简直是重建一个小镇啊,通往晓虹家的那条歪歪扭扭、
泥泞不堪的小巷没有影了!”

  “哦,对啦,是啊,”老杜点点头:“是啊,这几年,养鹿业把小镇给搞火
啦,有了钱,气就足,小镇进行了彻底的改造,以前的房子差不多全他妈的拆掉
了,怎么办?”老杜把汽车停在了路边:“怎么办啊,老弟?”

  “找呗!”杨坤替我答道。

  “晓虹的老爷们是干什么的?”

  “开饲料店的,兼卖治鹿病的兽药!”我答道。

  “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

  老杜重新发起汽车,缓缓地爬行着,遇到人便扯着脖子喊道:“老乡,认不
认识×××?”

  “不认识!”看见有饲料商店,他便大大咧咧地喊道:“喂,这家的老板贵
姓!”

  “免贵姓王!”

  “操,不是!”

  汽车在小镇里足足转了三圈,我们终于找到了目标,经一位知情人介绍,晓
虹卖掉了原来的房子,在小镇的贸易市场里买了一处商、住兼用的二层小楼,并
且,他的丈夫已经不做饲料生意,而是开了一家在小镇里颇有盛名的餐馆,老杜
吐了口气:“操,原来是这样,可把我折腾得够呛!”老杜冲知情人摆了摆手:
“谢谢你,爷们!”然后,顺着知情人的指点,老杜调转车头,慢慢地移向那家
正在营业的餐馆:“到了,就是这家!”

  汽车哧的一声停在饭店的门前,老杜冲我说道:“进去吧!”

  “大哥,小心点!”杨坤叮嘱我道。

  “操,”老杜不以为然地说道:“操,他还敢打人!”

  隔着车窗,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餐馆的房门,希望晓虹能够突然出现在我的眼
前,我的心咚咚咚地狂跳起来,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老杜冲我挥了挥车
钥匙:“走,下车!”

  “大哥,吃饭吗?”我和老杜刚刚走出餐馆,热情的服务员便迎上来前,我
怔怔地瞅了瞅整洁的餐厅,可能是早已过了用餐的时间,餐厅里没有一位吃饭的
客人,显得空空荡荡,而在里间屋,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搓洗麻将牌的声音,老杜
冲着服务员问道:“你们的老板娘呢,让她出来,我们找她有事!”

  “哎,”服务员答应一声,然后,冲着麻将声处尖细地喊叫起来:“虹姐,
有人找!”

  “哎——,”从隔壁传来一声嘹亮的女音,我顿时激动起来,多么熟悉的嗓
音啊,还是那么清脆、响亮、圆润,这是只有晓虹才会发出的嗓音,我的血液呼
地沸腾起来。我还没有回过神来,一个身材高佻,胸部丰满高挺,腰细臀阔的年
轻女人款款走了出来,笑吟吟地向着我们走过来,当她将和善的目光投过来时,
嘎然停止了脚步,脸庞唰地绯红起来,嘴角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情不自禁地轻声
喊了一声:“晓——虹——,”

  “哥——,”晓虹木然地答道,突然又改了嘴:“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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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

  我和晓虹久久地对视着,谁也不肯再说第二句话,良久,一串泪水涌出晓虹
的眼窝,她草草地抹了抹,微微抽泣着低下头去。

  “你?”一个体态干枯、戴着近视眼镜、留着令人作呕的络腮胡子的男人虎
着脸、叉着手走出隔壁,冷若冰霜地瞪着我:“你,来,干,什么?”

  “是这样,”没容我作答,老杜和颜悦地替我答道:“我们办事路过这里,
听我的老弟说,他在这里有一位朋友,所以,就顺便来看看,聊聊,晓虹,能不
能出去一会,吃点便饭?”

  “朋友?”晓虹的丈夫冷冰冰地反问道,老杜还是堆着笑脸:“毕竟认识一
回吗,晓虹啊,怎么样,能不能出去一小会?”

  “孩子太小,正在吃奶,”晓虹的丈夫立即阻拦道,然后,冲着晓虹说道:
“孩子哭了,你还不快去喂奶!”

  晓虹极不自然地转过身去,抹着眼睛走出隔壁,老杜碰了一鼻子,也沉下脸
来,我看他又要耍脾气,急忙说道:“如果不方便,我们就走啦!”

  “告诉晓虹,”老杜的眼睛里露出可怕的凶光:“我们在车里等她,她给喂
孩子完奶后,到车里来一下,我们有几句话要说说!”

  “请便!”晓虹的丈夫毫不示弱地把手一扬:“请便吧!”

  “走!”老杜冲我道:“走,咱们先到车里等一会,……”

  我极其尴尬地转过身去,跟在老杜的身后,默默地走出晓虹家的餐馆,坐到
车里,我的目光一刻不离地盯着餐厅的大门,希望晓虹能够奇迹般地走出来。真
的不错,的确有些许男女陆陆续续地从餐厅里走出来,可就是没有晓虹的影子,
都是刚才聚在晓虹家搓麻将的人,他们每走出一个人,均瞪着异样的目光,冷漠
地望着我们的汽车。

  “哗啦——,”餐厅的大门突然死死地关闭上,老杜气鼓鼓地骂道:“他妈
的,关门谢客啦,操,”话没说完,老杜推开车门就要下去,我一把拽住他:
“大哥,算了吧,我不是已经说过,只要看上晓虹一眼,我就心满意足啦,我的
目的已经达到,别再为难晓虹啦,咱们,回去吧!”

  “操,”老杜终于没有跳下汽车,他将手按在方向盘上,立刻响起剌耳的响
声,把我震得更加心烦意乱。老杜一边按着,两眼一边恶狠狠地盯已经关死的餐
厅大门,没过几分钟,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原来,餐厅连同整栋小楼所有的电
灯全部熄灭。老杜见状,咔地开启汽车,把车头对准漆黑一片的餐厅,老杜打开
车灯,将耀眼的光束向着餐厅玻璃横扫射过去。

  “大哥,算了吧,咱们回去吧!”我喃喃地说道。

  “操,这小子,挺鸡巴得啊!我让你装,啊——,”

  “老杜,拉倒吧!”始终一言不发的老冯劝道:“过份啦,不要欺人太甚,

  “

  “怎么,谁欺侮他啦,操,”

  “嗬嗬,你自己想想,老杜,如果别的男人到你家,点名道姓的你让媳妇跟
他出去,你是什么心情?嗯?说?”

  “是啊,”晓兰说道:“这件事,是咱们不对啊,如果我有家,别的男人楞
头楞脑地来找我,并且是我以前的相好,我,我也不敢跟他出去啊!”

  “今天晚上,”杨坤慢声细语地说道:“晓虹他们两口子非得战争不可!”

  “走吧,大哥,快走吧!”

  “是啊,老杜,”老冯继续劝说道:“这是人家的地盘,你没看见在晓虹家
打麻将的那些人,走出来的时候,用什么眼神看咱们。晓虹的男人已经算是比较
和气的啦,如果换了我,操,干嘛,来找我媳妇?还要出去?吃什么饭?操——

  ,我一个电话,喊来一群铁子,把车给你砸个稀吧烂,你,也得挺着!“

  “豁,我借他两个胆!我就把车摆到他家的门前,给他砸!”

  “是啊,杜大哥也是在鹿乡混过的吗!”

  “不,”老杜摇摇头:“我虽然在这里养鹿,可是,来镇里的时候并不多,
对这里不熟悉!”

  “走吧!”老冯推了推老杜:“走吧,去你鹿场看看!”

  “哼,”老杜狠狠地哼了一声:“以后再收拾你,摆不平你,我他妈的,…

                …“

  汽车调转过头,溜出繁荣的小镇,向着黑漆漆的原野冲去,约莫开出一刻钟

  ,老杜减慢了车速,汽车驶进一处宽阔的院落里,幽暗的灯光中,几个农民
模样的男人喜笑颜开地向汽车围拢过来:“老板来了!”

  “老板,你好!”

  “……”

  “怎么样!”老杜趾高气扬地问道:“鹿都挺好的吧,没出什么事情吧?”

  “挺好的,挺好的,老板,什么事情也没出,你放心吧!”

  “走!”老杜冲车里的人挥挥手:“快下车,看鹿去啊!”

  我们纷纷走下汽车,跟在老杜的屁股后面,走向院落的深处,钻进迷宫般的
饲养棚里,棚子用杨木板子间隔开,众多的梅花鹿按照性别、年龄、等级严格地
分隔开,老杜冲着卧附在地鹿群指手划脚、喋喋不休的介绍、讲解着,而一只只
可爱的梅花鹿们则茫然地瞪着我们,那冷漠的眼神,似乎在说:你们这些没正经
的狗男女,自己不消消停停地休息睡觉,还来打搅我们的好梦。老冯惊叹起来:
“哇,好多啊!”

  “嘘!”老杜瞪了老冯一眼:“别喊,梅花鹿有一个最大的弱点,怕动静,
天已经黑了,它们正在睡觉,如果突然被惊动,它们就慌慌张张地四处乱跑、到
处乱撞,得,鹿茸角撞折了,完了,赔了!你可知道,一只鹿茸角得需要很少时
间才能长成材的啊!”

  “一只、两只、三只、……、二十一、二十二、”杨坤和晓兰非常认真地数
点起来,可是,数着数着,她们不得不叹息起来:“太多了,数不过来啊!”

  “大哥,”晓兰面露慕色地问道:“你一共养了多少只梅花鹿啊?”

  “具体多少只,我也不太清楚,今天,兴许生一个,明天,又兴许病死一个

  ,大妹子,这喘气的玩意,哪有个准数目啊!没成年的小鹿不算,大概,成
年的,有三百多只吧!“

  “哇,”杨坤低声叹息着,问我道:“大哥,成年的梅花鹿多少钱一只啊!

  “

  “这个,”我说道:“晓虹的爸爸也是养鹿的,不过,他是农户养鹿,规模
很小,,也就十多头,有一次,我到晓虹家,她的爸爸正跟一个卖鹿的贩子讨价
还价呐,最后,终于谈成了,三只成年鹿,正正好好一万块,……”

  “我的天,”晓兰一听,瞪大了眼睛:“杜大哥,你是百万富翁啊!”

  “小意思,小意思,”一贯目空一切的老杜第一次谦虚起来:“家有万贯,
带毛的不算,大妹子,走,咱们到办公室歇歇,然后,我打发工人做菜,咱们,
再喝点!”

  “不,不喝啦,到现在还没醒酒呢!”

  “是啊,”想起明天还要给徐姐办考试的事情,我对老杜说道:“大哥,时
间不早啦,咱们抓紧往回赶吧,明天,还要办那事呐!”

  “哦,”老杜点了点头:“对啦,你不说,我他妈的差点忘了,走,赶在天
亮前,咱们得回到市里,好办事啊!”

  “大哥可真有钱,”坐在汽车里,晓兰仍然不停地喊叹着:“一百多万哟,
咱咋就没这财命呐!”

  “操,”老杜却不满足:“这算个啥啊,小意思,一百万就把你吓得这样,
一百万好干个屁啊,老弟,”老杜冲我说道:“我他妈的想在大连湾买栋海滨别
墅,带游泳池的那种,我还想换个驴骑骑,想买个奔驰,你说,一百万,够吗?

  “

  “豁豁!”我回答道:“不够,这可不够!大杜,你的志向不小啊!”

  “还换啥啊,这辆,已经不错了!”老冯说道。

  “操,不行,”老杜坚持道:“就是不换,一百万也买不来海滨别墅啊!”

  “有什么用!”我说道:“买那玩意干啥!”

  “住哇!”

  “那么大,你能住得过来!”

  “漂亮啊,打人啊!”

  “可是,古人讲,纵然你有再多的房子,你睡觉,一间房、一张床,足矣,
你有再多的钞票,一日三餐,也就饱了,……”

  “那,可不一样!”老杜说:“都是活着,有的人活得很滋润,有的人活得
就他妈的累挺,一点意思都没有,白活。我还要搞钱,我已经想好了,要过上有
奔驰,有海滨别墅的生活,至少得有一千万!”

  “嗬嗬,”我说道:“大哥,等你真的有了一千万,就该奔一万万使劲喽!

  “

  “对喽,老弟,你算说对喽,生命不息,捞钱不止!”

  说完,老杜咬了咬呀,加大了马力,汽车嗖的一声发疯般地向前冲去,公路
两侧的树木令人目眩地向后闪去,老冯夸赞起来:“真是好车啊,无级变速的,
真好,真快,真他的妈的过瘾哦!”

  “操,这算什么,我还没加到高速呐,你看,”老杜再次提高车速,汽车箭
一般向前射去:“哈,哈,快不快,他妈的,如果是奔驰,开起来一定更他妈的
过瘾、更爽,啊,我要捞钱,我要捞钱,我要开奔驰,我要住别墅,钱,钱,有
钱就是大爷,没钱就是三孙子!”

  “大哥,”我渐渐地感觉到身下有些飘飘然、汽车轮子仿佛离开了路面,我
不安地对老杜说道:“大哥,慢点开吧,太快了,我感觉着好像飞了起来,飘飘
乎乎的,太危险了!”

  “没事,放心,”老杜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再次提升车速:“啊,真他妈的
过瘾啊,跟坐宇宙飞船似的!”

  “吱——,”突然,汽车吱的一声,在公路上打起了盘旋,老杜再也不喊着
捞钱了,更不叫嚷过瘾了,而是手忙脚乱的开始紧急刹车。

  可是,汽车就是无法停止下来,继续吱——吱——地盘旋着,并且向路边的
白桦树转过去,车里的人全都恐惧地喊叫起来:“我的天啊,……”

  “啊——,……”

  “不好——,……”

  “要翻车,……”

  “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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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

  谢天谢地,毛主席万岁,汽车猛烈地打了几个盘旋,终于停歇下来,歪着屁
股,横在公路中央,车下窜出浓重的烟雾。老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推开了
车门,顿时,从车外涌进一股股呛人鼻息的烟气。老杜站在汽车旁,呆呆地瞅着
前车轮,我扒着车窗也瞅了瞅,不禁咧起嘴来:“哟,”听到我的惊叫声,老杜
指着磨擦得遍体鳞伤,仍然在冒着黑烟的轮胎冲我嚷嚷道:“操,怎么办,都是
为了你,晓虹你是看到了,可是,我的车轮却磨坏了,你赔吧!”

  “赔,我赔!”

  “操,你赔得起吗?”

  “这个月的开资,我都给你,……”

  “呶,”老杜撇了撇嘴:“你一个挣多少钱,赔得起吗!”

  “那,我借钱!”

  “拉倒吧,跟你闹着玩呐,还当真啦!”老杜拍了拍手,钻进车里,重新发
动汽车:“回市里换轮胎吧!唉,”老杜叹息一声,感慨道:“刚才,当汽车吱
吱吱地怪叫着向大树转去时,我怎么也刹不住车,脑袋里嗡的一声:完了,完了

  ,完了,我要死了,啊,别墅、奔驰,去他妈的吧,……,老弟,还是古人
说得对啊,住那么大的房子,有什么用啊,捞再多的钱,死了也是白扯,啊,好
好活着比什么都强哦,什么他妈的别墅、奔驰,见他妈的鬼去吧!“

  “是啊,”老冯说道:“刚才,汽车在公路上打转转的时候,如果恰巧迎面

  ,或者是从后面冲上来一辆汽车,那,就完了,非得撞个稀巴烂,……“

  “杜大哥,”余悸未息的晓兰哆哆嗦嗦地说道:“真是万幸啊,咱们应该吃
喜!”

  “对,没有出什么事,应该吃个喜!”

  “不行,”我说道:“天已经亮了,我们还有事,要吃,哪天再吃吧!”

  “是啊,天下没有不散的酒席,我们得办事去,咱们各奔东西吧!”

  老杜将老冯、晓兰、杨坤三人送到一家小餐馆,临别前,杨坤将呼机号给了
我,希望以后还能联系。然后,我和老杜匆匆赶往与徐姐事选约定好的地方,远
远地,我就看见徐姐背着小拎包,焦虑不堪地站在马路边,迫切地眺望着。

  嘎吱一声,汽车停在徐姐的身旁,我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徐姐似乎还没忘记
前天在电影院里那可笑的一幕,你瞧,一看见我,她的脸蛋便唰地红晕起来,我
轻轻地叫了一声:“徐姐,进来吧!”

  “好的,”我拉开后车门,跟徐姐一起钻了进去,然后,我简单地为他们介
绍一下,老杜和徐姐握了握手,便再次启动汽车,去接徐姐雇佣的替考人。在一
处住宅楼前,徐姐让汽车停了下来,她声称下车接人,看着徐姐的背影,老杜冲
我神秘地说道:“操,小娘们的确不错,研究她,办了她!”

  “可是,她,已经有家了!”我回答道。

  “操,傍上她,不仅可以玩她的小屄,最主要的,这个!”老杜磨着手指肚

  ,做出点钞票的样子:“这个,这个是最关键的,是最终目标!”

  “大哥,”一提起徐姐的小屄,我便想起那可怕的气味,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我总是怀疑,她,能有钱吗?”

  “操,废话,照我说的去做,赶紧发动进攻,尽快拿下!任何人也逃不过你
大哥的火眼金睛!”

  老杜正怂恿我对徐姐下手,徐姐已经领着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钻进车里,
老杜一见,掏出手提开始找相关的人物,一个鸡胸脯的矮个男人,我们一同赶往
考场。

  “想送进去,困难,咱们先等着!”考试已经紧张地开始,鸡胸脯满有把握
地说道:“我已经联系好了,过一会,有人会把考卷送出来的!”

  “嗬嗬!”我感叹道:“好厉害啊!”

  果然,大约开考二十多分钟后,一个面色冷漠的中年女人大步走向汽车,鸡
胸脯立刻推开车门,迎上前去,两人转进小巷里,片刻,鸡胸脯返了回来,他将
车门关上,从怀里掏出一张考卷:“答吧!”

  女学生接过考卷,为了便于书写,老杜特意为她找来一本黄色小说,让她垫
在下面,答完之后,鸡胸脯将考卷小心地叠好,再次钻出汽车。

  几分钟后,鸡胸脯迈着胜利的步伐,返回汽车里:“搞定!”

  “谢谢大哥,”徐姐的脸上终于现出喜悦之色:“走,两位大哥,喝酒去!

  “

  为表示答谢,徐姐为老杜与鸡胸脯找了一家比较满意的酒店,然后,徐姐拉
着我的手:“小张,你去问问那位杜大哥,需要多少钱!”

  “好的,”当我走进包房,找到老杜时,老杜却摆了摆手:“老弟,当初,
我是说着玩的,帮老弟点忙,我就要好处,那,还算朋友吗,算了吧,大家吃点
便饭得了!”

  我把情况如实向徐姐汇报,徐姐更为喜悦,与我商量着如何既能让老杜吃的
高兴,又能使鸡胸脯比较满意,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徐姐把伍佰块钱预付给吧
台,又把一千块钱递给我,让我送给老杜,我奉命将钞票放到餐桌上,堆起笑脸
对鸡胸脯说道:“这位大哥,请您吃好、喝好,餐费,徐姐已经预付给吧台,这

  ,是徐姐的一点意思,谢谢大哥,钱不多!“我将脸转向老杜:”大哥,徐
姐说,用这钱找个小姐乐乐吧!“

  说完,我开始告辞,老杜却是不肯,拽住我的手:“老弟,要玩,一起玩,

  “

  “不行,大哥,我,还得上班呢!”

  我像完成了一项伟大事业似的雄赳赳地走出餐厅大门,徐姐笑吟吟地迎候过
来,挽住我的胳臂:“小张,你认识的这个人,可真厉害啊,他,是干什么的?

  “不太清楚,”我瞅了瞅徐姐,突然发现了意外的情况,由于我们几乎身贴
着身,距离极近,在阳光的照映下,徐姐的唇上生着些许细绒毛,这是我以前未
曾注意到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到目前为止,只知道,他,有一个鹿
场!”

  “哦,养殖大户!”

  “可能吧!”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朋友之间喝酒的时候无意中认识的!”我撒谎道,心里暗暗发笑:什么喝
酒认识的,徐姐,你不知道,操屄的时候,认识的。

  “小张,”徐姐面带慕色地说道:“看来,他对你挺够意思的啊,办这么大
的事,吃顿饭,玩个小姐,就OK啦,想想韩大喇叭,吃了我那多么饭,连点眉
目都没看着!”

  “还行吧!”我暗道:嘿嘿,能不够意意吗,你知道吗,我们是连桥,有女
人,一起操!

  “小张,走哇!”徐姐冲我妩媚地一笑,秀丽的脸蛋上闪现出一丝神秘的淫
浪之色,我则明知顾问:“去哪?徐姐!”

  “我家啊!”徐姐细手一扬,唤过一辆出租车:“去我家!”

  “啊——,”刚刚坐到车里,徐姐便亲热地把脸贴靠在我的腮帮上:“啊,
小张,还记得吗?”

  “什么?”

  “嗨,你忘了,就是我说的,那个充满朦胧感的、优美的、温馨的环境啊,
……”

  温馨?呵呵,听到徐姐的话,我不禁再次想起她阴道的气味,温馨,又辛又
辣,这是哪国的温馨?还有,你那喜怒无常的怪脾性,什么,什么:先打你一闷
棍,再送你一个蜜枣!哼哼,我怎么看也看不出一丝温馨感来!

  “啊,到了!”徐姐无比欣喜地打开她的家门:“快进来!”

  我换上塑料拖鞋跟在徐姐的身后,走进一座宽阔、明亮、装饰奢华的大房子

  ,大厅里,有一个最显着的特点,到处都可以看到让我眼花缭乱的垂钓渔俱,
仅仅渔杆,就有各种款式的十数根,还有花样翻新、造型奇特的小椅子,其他的,
我就说不出来是些什么玩意,我问徐姐道:“徐姐,怎么,你喜欢钓鱼?”

  “哼,”徐姐摇摇头,一边开始脱外衣,一边皱着眉头,冷漠地瞅了瞅那堆
价值不菲的渔俱:“哼,真是闲的,让我干什么都,就是不愿意钓鱼,往那一坐

  ,一天到晚也钓不上几条,有啥意思啊,闹不闹心,我爱人喜欢钓鱼,哼,
别提他啦,一想起他,一看到他这堆破玩意,我就闹心,小张,我,嘻嘻,我喜
欢这个

  !“

  说完,徐姐把我领进她的卧室,顺手从豪华的梳妆台上,拿起一本精致的像
册,她非常幸福地把像相展开来,我粗略地看了看,里面均是徐姐穿着各种时毛
的服装,在上海外滩那一栋栋漂亮的建筑物前,留下一张又一张骚首弄姿的玉照

  ,我心里嘀咕道:好家伙,平时,徐姐的穿戴极其朴素,真没想到,这个在
单位里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会计,竟然有如此宽大、豪华的住宅和几十年也穿不完
的时装

  ,看来,老杜的猜测是正确的。想到此,我暗下决心,一定把徐姐搞定、拿
下,想办法,在她的身上,搞钱!我心不在焉地翻着徐姐的像相:“哦,原来,
姐姐喜欢旅游哇!”

  “是啊,”一提及旅游,徐姐的脸上立刻呈现出欣喜之色:“啊——,小张

  ,我最喜欢旅游了,每年的假期,我都要出去旅游。我认为,旅游,是人生
最幸福的一件事。小张,我最喜欢上海,喜欢上海的服装,上海的服装很有特色,
并且

  ,价格非常的合理,不像广州,看上一件衣服,一瞅价钱,差点没把我吓死!
小张

  ,你喜欢旅游吗?“

  “喜欢!姐姐,跟你一样,我也喜欢旅游,并且,我也认为,旅游是人生最
幸福的一件事!”

  “啊——,看来,咱们有共同的爱好啊!小张,告诉我,你,都去过哪里?

  去过上海吗?“

  “去过,不过,那是路过,姐姐,我不喜欢大城市,我愿意钻山沟!”

  “嗨!”徐姐露出不屑之色:“穷山沟有什么好玩的啊!”

  “不,”我说道:“姐姐,你不知道,钻山沟,是件很有意思、很有乐趣的
事情,我上学的时候,到了假期,我便背着旅行袋,孤零零的一个人,乘长途汽
车,在山沟里转来转去。有一年,我一个人从太原坐汽车,穿越吕梁山,……”

  “哎呀,”徐姐放下像册,柔情万种地坐到我的身边:“吕梁山?你去哪个
穷地方干什么啊,寻什么魂去啦?”

  “姐姐,我小的时候,看了《小兵张嘎》、《新儿女英雄传》等小人书以后

  ,就萌生了去吕梁山的愿望,我要亲自到那里看看,看看英雄们当年战斗过
的地方

  !“

  “嘻嘻,”徐姐依到我的肩上,我则继续说“当时,山西和陕西两省的公路
刚刚接通,据说,我乘坐的长途汽车,是第一辆穿越两省的客车。于是,我便到
了延安!”

  “延安,小张,可真有你的,你怎么净去那些穷地方啊,到了延安,你住窑
洞了吗?”

  “当然,到了延安,不住窑洞,千山万水的,真是白去一回!”

  “住窑洞好玩吗?”

  “嘿嘿,好玩个啥啊,黑咕隆冬的,好像我小时候淘气时钻过的防空洞,窗
户是用纸糊的,有许多以方破开了口子,冷风一个劲地往里灌,结果,第二天,
我就感冒啦!”

  “活该!”徐姐顽皮地拧了我一把:“中国有那么多好地方,你不去玩,非
得去延安住窑洞,咋没把你冻死呢,嘻嘻!”

  “我从延安,又到了西安,从西安,直奔酒泉,最后,一口气跑到乌鲁木齐

  ,“

  “哇,你可真能走哇,”徐姐隔着裤子,抓挠着我的鸡鸡,我越说越兴奋:
“到了乌鲁木齐,我还想往前走,想到喀什,可是,太累了,我又得病了,……

  “

  “得啦,得啦,没人听你瞎白虎了,你说的那些个地方,我一个也不感兴趣

  ,小张,今年的假期,你陪姐姐去桂林,怎么样!“

  “好的,……”

  徐姐站起身来,轻轻地拉上了窗帘,华丽的房间顿时阴暗起来,明媚的阳光
穿过厚重的窗纱,缓缓地射在软绵绵的席梦思上,果然产生了一种朦朦胧胧的美
感。

  “啪——,”徐姐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台灯:“亲爱的,过来啊!”说完,徐
姐一把将我按倒在床铺上,肆意啃咬起来:“啊——,宝贝,我的小宝贝,我的
心肝!”

  真没想到,平日里不佝言笑,总是保持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尊容的徐姐,暗地
里,竟然是如此的淫荡,在她的卧室里,在她的大床上,终于现出了淫妖那丑恶
的、狂秽的原型。

  大家看看吧,徐姐张开布着些许细绒毛、涂满口红的小嘴,贪婪地啃咬着我
的脸蛋,一串串口水,顺着嘴角不停地流淌下来,形成一条条可笑的涎液,沫得
我满脸处到都是:“啊,啊,好漂亮的大眼睛啊,好粗好浓的眉毛哦!”

  徐姐一边啃着我的脸,一边解我的衣服,很快便把我剥个精光,她瞪着秀美
的眼睛,呆呆地望着我的裸体,口液更加汹涌地流淌出来:“哎呀,小张,你,
长得好壮实啊,这肌肉,一块一块的,硬得像石头,真好啊,真健康啊!”

  “是吗,”我自豪地说道:“姐姐,我在浴池洗澡的时候,搓澡的师傅总是
一边给我搓身,一边夸我的身体,我的肌肉,……”

  啪——,话没说完,徐姐突然收起淫脸,冷冰冰地抽了我一计耳光:“少跟
我提浴池,里面尽是臭卖屄的贱货,以后,你再也不准去浴池,如果让我知道啦

  ,我把鸡巴给你割下来!“说着,徐姐狠狠地拽了我鸡鸡一把,然后,她便
以无比羡慕的目光,在我光溜溜的身上抚摸一番,很快,徐姐便把她那湿乎乎的
小嘴贴在我的身上,仿佛发现了美味佳肴般地饱餐起来:”真好啊,真有男人味
啊,唔

  ,好香啊,好结实的肌肉啊!“

  徐姐趴在我的身上,一会舔舔我的胸脯,一会舔舔我的脐眼,一会舔舔我的
腋窝,一会舔舔我的阴毛,一会舔舔我的阴茎,……,我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
任何一个地方,她都不啃放过,留下一片片粘乎乎的口液。

  “老公,”

  啪——,徐姐打开了大屏幕的电视机,又将一盘录相带塞录相机里,顿时,
宽大的屏幕上闪现出令人喷血的性交画面:“来,老公,让我们,开始吧!”

  徐姐开始脱衣服,当衣服被徐姐一件一件地扔到床边时,当徐姐脱得仅剩一
条三角内裤时,我将目光从电视上转移过来,缓缓地扫过徐姐的胴体时,突然,
我的身体猛一激泠,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啊——,姐姐,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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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我的目光惊异地盯着徐姐的胴体,眼前这位春情勃发、分外妖娆的少妇,她
的裸体即丰盈,又饱满,像堆令人垂涎的白面团,真恨不得立刻搂将过来,津津
有味味地啃咬一番。可是,我却突然发现了可怕的现象,在徐姐白嫩的手腕上生
着非常显眼的黑毛,呈着片片倾斜状一直延伸到手脖处。我的乖乖,好浓、好密

                 、

  好长的黑毛啊,难怪,在单位里,徐姐总是戴着长长的套袖;我又将目光移
到徐姐那诱人的腋窝处,哇——,一缕缕尖细的黑毛从徐姐的腋下探露出来,好
长、好黑的腋毛啊,这是我至今为止所见过最长的腋毛;我再将目光挪到徐姐的
私处

  ,我更加惊赅起来,徐姐阴部的黑毛竟是如此之多、如此之厚、面积是如此
之大,都是我从未见识过的,小巧、玲珑的名牌的性感内裤根本无法遮掩住徐姐
那大草原般的阴毛,赅人的阴毛呈着光闪闪的卷曲状,从三角内裤里向四外漫延,
向上

  ,往腹部漫延,行将与深深的脐眼接壤划界,同时,卷曲的黑毛又向徐姐三
角内裤的两侧漫延,沿着两条肥硕的、美艳的、性感的令我直淌口水的大肥腿尤
如决堤的河水般地到处泛滥着;我又偷偷地看了一眼徐姐那可爱的小腿,上面也
是黑毛丛生。

  “怎么,”看到我呆呆地盯视着她,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一片片令人瞠的

                 、

  极其可怕的黑毛,徐姐的秀脸上立刻闪现出一丝不悦之色,虎着脸我问道:
“小张,瞅啥呐?怎么,不喜欢,嫌我毛多?哼!”

  “不,不,”我慌忙摆了摆手,我现在已经得罪不起这位少妇,我必须使用
各种手段,把她拢络过来,当然,性,是最好的手段,我要用我的鸡鸡和嘴,当
然,还有手,征服姐姐,征服她的身体:“不,不,不,姐姐,别误会,我喜欢
黑毛,越多越好,……”

  我将徐姐拽拉过来,粗大的手掌反复地抚摸着她手臂上的黑毛:“嗬嗬嗬,
好密啊,好养手哦!”

  “唉,别说假话啦,谁喜欢黑毛啊!”徐姐叹息起来:“真没办法,我小时
候,毛就特多,为了不让大家看到我处到都是黑毛,我就用剪子绞,结果,越绞
越多,越绞越密。夏天的时候,我从来不敢穿裙子,”

  “没关系的,姐姐,你可以穿上丝袜啊,这样就盖住了!”

  “不行,我试过,长长的丝袜往大腿上一套,结果,又长又硬的黑毛竟然一
根一根地顶出丝袜,那样子,太寒碜啦,以后,我再也不敢穿裙子啦!”

  “姐姐,你为什么不用脱毛露啊?”我建议道。

  “不,不,我不用,那玩意,对皮肤不好,把毛细孔都盖死了,以后,会得
病的,我可不用,毛再多,也不敢用那玩意,……”

  我抬起徐姐的手臂,淫迷地望着她的腋下,豁豁,好长、好密的大黑毛啊,
我对女人的腋毛有特殊的僻好,喜欢欣赏天底下所有女人那各具特色、千姿百态
的美丽腋毛。今天,我意外地欣赏到徐姐的腋毛,又黑、又长、又密,让我兴奋
不已,我伸出手去轻轻地抓挠着,徐姐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哎哟,别咯吱我啊

  ,好痒啊,好剌挠啊!“

  我张开嘴巴,一口叨住徐姐的腋毛,津津有味地品偿起来,徐姐则伸展着手
臂继续嘿嘿嘿地嘻笑着,渐渐地,徐姐的笑声开始显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淫荡:
“唷——,唷——,哦——,哦——,”

  与她的阴部一样,徐姐的腋窝亦是辛辣无比,直呛得我呲牙咧嘴,暗暗叫苦
:好腥、好骚的女人啊!若干年以后,有了徐姐的钞票,我接触到的女人简直多
如牛毛、密如过江之鲫,通过不断地涉猎女人的身体,我归纳出这样一个结论:
大凡毛多、毛厚、毛密、毛长的女人,其性相当的淫、无比的荡,并且,一旦她
的淫气、荡气给剌激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毫不遮掩地显现出一种动物般的、
原始的性本能,嘿嘿,这可能是体毛多过,没有近化好的缘故吧,带有明显的动
物性。你看,徐姐闭着双眼,淫邪地呻吟着,嘴角流出串串口液,脸上呈现着幸
福的淫迷之色,这,与发情的母狗毫无二致:“唷——,唷——,唷——,……

  。

  好痒啊,好舒服啊,小张,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好会玩啊,我的小宝贝

  ,娶我吧,咱们结婚吧!“

  “可是,姐姐,你,已经结婚啦,你已经有家、有丈夫啦?”我喃喃地问道

  ,然后,继续卖力地啃咬着徐姐的腋毛,我的嘴唇已经被徐姐腋窝处的腥骚
味搞得又麻又木,散发着呛人的气息。

  “不,不,我要离婚,我要跟他离婚,小张,咱们结婚吧,真的,”

  “姐姐,你为什么要跟他离婚啊,为了我?”

  “对,小张,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暗暗地喜欢上了你,你长得多好啊,
年轻,壮实、魁梧,在你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健康的气息,每次与你接触时,一
闻到你身上那健康男性的气味,我就兴奋得下边出淌水,直至把内裤弄得湿淋淋

  ,我总是在想,你,你的身体,一定会给我带来空前的幸福,小张,我要跟
你结婚

  !“

  “可是,他呢,你的丈夫,他肯跟你离婚吗?”

  “我不管,我说什么也要跟他离婚,我早就向他提出来了,可是,这个完蛋
的家伙,像个赖皮狗,死活不肯,就是不离,唉!不离,也得离,我可不能跟一
个废人过一辈子!”

  “废人?”我停歇下来,放下徐姐的胳臂,不解地望着她,徐姐一把将我搂
抱住:“是的,他是一个废人,整整一个废物,是一个只有一条胳臂的废人!”

  “怎么搞的?”

  “钓鱼,钓鱼,钓鱼,都是钓鱼钓的,把胳臂给钓给没一个,”

  “怎么,钓鱼,能把胳臂钓没?”

  “嗯,自从迷上了钓鱼,他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整个人都迷恋在钓鱼上面,
他没日没夜地钓哇、钓哇,现在,他还在郊区钓鱼呢,吃、住都在那里,一周也
不回家一次。他这个人很笨,干什么都不行,属于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那
种人,你让他接个电灯,差点没让电把他打死,你让修修椅子,结果,椅子没修
好,他的手倒让锤了给打肿了。就这样的人,还能钓鱼?记得有一次,他往湖里
甩鱼钩,结果,没甩好,鱼钩弹了回来,啪地钩在他的手指头上,……”

  “哈哈哈,”我仰面大笑起来:“好哇,钓鱼,把自己给钓住了,这条鱼好
大啊,一百多斤哦,……”

  “去,去,去,别打差!”徐姐推了我一把,继续讲述道:“弯弯的鱼钩深
深地挂在他的手指头上,血哗哗地淌,把他疼的啊,可是,怎么摘也摘不下来,
最后,在钓友们的帮助去,去医院才摘下来的。唉,去年秋天的时候,他又去钓
鱼,钓着、钓钓,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好地方,认为那个地方鱼一定很多,于是,
他便扛起鱼杆,向那个地方移去,由于鱼杆没有收起来,很长,一不小心,刮到
了电线上,结果,被电击倒,一个胳膊被灼伤,肉都烧熟了,只好截了肢!”

  “我的老天爷,钓鱼有什么好处哇!”我惊呼起来,心想:好个狠心的女人
啊,丈失不慎残疾,你就不跟人家过啦,跟你这样的女人结婚,如果哪天我也不
慎落个残疾,你也会无情无义地一脚把我踢开。

  “小张,即使他不残废,我也得跟他离婚,我早晚得跟他离婚!”

  “为什么?”

  “小张,他还有一个毛病,更烦人,他的脑袋,总是晃,”说着,徐姐便模
仿起丈夫,可笑地晃着脑袋:“就这个样,除了睡觉,总是晃,也不知道看了多
少家医院,再高明的医生,也拿他没办法!我的宝贝,你说,我能跟这样的人过
吗?”

  “可是,姐姐,当初,你为什么嫁给他,你不知道吗,你没看出来他的脑袋
晃吗?”

  “唉,”徐姐无奈地说道:“他的爸爸是厅长,这座房子,就是他爸爸的,
我之所以嫁给他,是为了他爸爸的权利。懂吗?他爸爸有权,答应我,你跟我儿
子结婚,我就把你送进机关去,让你当会计!现在,机关我也进来啦,会计我也
当上啦,他,也就没有用了。所以,我,就不能再跟他凑和着过这种一点乐趣也
没有的日子啦,我的小宝贝,你说,一只胳膊的丈夫,能领出去参加各种应酬吗

  ?

  拿得出手吗?“

  我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过河便拆桥、卸磨就杀驴的恶毒女人,这样的女人,
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什么手段都可以使得出来,我突然想起徐姐找人替考那件事

  ,当初,她答应事成之后,陪韩大喇叭睡觉,看到,她当真能做得出来。只
是,韩大喇叭能量有限,没有把事情办成,也就没有如愿地偿到徐姐这堆生满大
黑毛的肥肉。

  “可是,”我开始探徐姐的底:“姐姐,我是个上班还不到一年的小职员啊

  ,工资低得可怜,并且,什么也没有,我用什么娶你啊“

  “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徐姐把我按在她那生满黑毛的大腿上,真诚
地说道:“我什么也不要你的,我只要你的人、你的身子、你的肌肉,你的鸡巴

  ,……,嘻嘻,小张,咱们结婚吧,生活的一切,都由我来负责,我的小宝
贝,我的小心肝,姐姐会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真的,不骗你,娶我吧,我们一
定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幸福!”我嘀咕一句。

  “是,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如果你跟我结婚,我保证,我一定给让你
过上富裕的幸福生活!谁骗你,谁就是小狗!”

  “行,姐姐,咱们结婚!”我终于下定决心,为了钞票,为了能够过上[ 富
裕的幸福生活] ,我决定,跟这个无情无义的、见异思迁的、喜新厌旧的、阴险
毒辣的母狗女人结婚。我企图一夜暴富,从此吃香喝辣、无所不有、无所不为。

  我还另有打算,有了钱,我再偷偷地找别的、自己喜欢的女人,然后,把她
藏匿起来,慢慢地享用。想到这里,我开始施展床上功夫,准备彻底征服这个很
可能拥有许多钱财的母狗、阴险的女人:“来吧,姐姐,咱们现在就结婚吧!”

  “嗯,嘻嘻嘻,”徐姐乖顺地仰躺下来,我一头扑到她那黑毛密布的阴部,
拽下她的高档内裤,徐姐还是那么淫迷地哼哼着,将毛茸茸的大肥腿极其浪荡地
叉开来,我瞅了瞅电视上那淫秽的场景,将嘴唇贴到徐姐的阴部,我正欲给她口
交,突然,又发现了新的惊讶。

  我的两只手按在徐姐那生满黑毛的大腿内侧,眼睛死死地着她的阴部,好家
伙,徐姐的阴唇是如此的巨大,我轻轻地向上拽起,豁豁,足足有一寸多长,我
将长硕的阴唇向两个分张开,立刻形成两片可笑的三角形,徐姐大阴唇的外表面

  ,生着密如鱼籽的粗粗的小颗粒,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再次闻嗅到那可怕的
骚气,以及麻嘴的辣味,可是,我顾不得了,我得拿下她,为了钱,为了“富裕
的幸福生活”,我必须卖力地舔这个罕见的尤物。

  舔了一会奇特的大阴唇,我扒开徐姐的阴道,好宽、好阔、好长的大肉洞啊

  ,三根手指非常轻松地便插了进去,我一边舔徐姐的大阴道,一边狠狠地抠
挖着,将不停流淌出来的淫液吸吮进口腔里,哇,好辣啊,比咽下六十度老白干,
还要灼烧咽喉,直辣得我的又是咧嘴又是皱眉,甚至流出几滴辛涩的泪珠。徐姐
更加放荡起来,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脑袋,毛茸茸的皮肉死死地磨擦着我的
面颊

  ,产生一阵阵的骚热。

  “上来,上来,快点上来,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快,”

  我顺从地爬到徐姐的身上,把鸡鸡塞她的阴道里,好松啊,好像没有边缘,
我的鸡鸡插在里面,仿佛是一根细细的竹筷子,插进酒瓶里,东摇西晃,好长时
间也找不到感觉。

  “撸我,”徐姐淫迷地唤道:“撸我,撸我,狠狠地撸我!”

  徐姐一边嘀咕着,一边模仿着电视里面疯狂交合着的男女,她伸出双手,如
此这般地拽住自己的一对脚掌,形成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式。我运足了气力,鸡鸡
凶猛地插抽着,腰身咣当咣当地撞击着徐姐毛茸茸的阴部。

  “啊——,真过瘾啊!”

  看到电视里,两个男人将两根大鸡巴同时塞进一个荡妇的阴道里,徐姐的脸
上现出羡慕之色:“啊,小张,你看,你快看啊,两根鸡巴都塞进去啦,啊——

  ,多么激动人心的场面啊,这个女人,她一定很过瘾,她一定很爽,她一定
被撑得很紧很紧,她的里面一定又麻又胀,……“

  “那,”我调笑道:“姐姐,你也再找一个人来,我跟他一起操你!”

  啪——,徐姐放开自己的脚掌,非常灵巧地抽了我一计大耳光:“坏蛋,我
警告你,不许你污辱我的人格,我可不是那种贱女人,我是良家妇女,从小就受
到良好的教育,我们家很传统的,我只是随便看看而已,剌激一下性欲,调解调
解做爱的气派,我是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

  “哦,”我突然想起老杜赠送给我的那根奇妙无比的鹿茸角,于是,我从徐
姐的身上翻滚下来,拽过自己的口袋,抽出那根鹿茸角,在徐姐的眼前晃了晃:
“姐姐,你看!”

  “嗯,”徐姐茫然地接过鹿茸角,不解地问我道:“我的心肝,这是什么啊

  ,“

  “鹿茸!”

  “嘻嘻,这样子,真像根鸡巴啊!”

  “来,”我把鹿茸角从徐姐手里抢过来:“姐姐,偿偿这根鸡巴是什么滋味

  !“

  我将鹿茸角呼地插进徐姐的阴道,肆意狂捅起来,徐姐立刻咧着嘴嗷嗷嗷地
狂吠起来:“哎呀,哎呀,好扎啊,好剌挠啊,我,我,我受不了啦!”

  徐姐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汗水从额头渗漫出来,可是,她并没有阻拦,于
是,我更加疯狂地抽拉起来,徐姐抬起脸来,拽住自己的大阴唇,目不转睛地盯
着自己的阴道:“好扎啊,宝贝,我的小便都给它扎木了,没有感觉啦,完全麻
木了!啊,这玩意,真是一件宝物啊,嘻嘻嘻,……”

  我趴下身来,一边继续用鹿茸角狂插着徐姐的阴道,一边把嘴凑到徐姐的肛
门处,为了钱,为了朝思暮想的大钞票,我必须把徐姐彻底征服,我决定给徐姐
舔肛:“姐姐,我一定把姐姐伺候高兴,来,姐姐,把屁股抬一抬!”

  “宝贝,你要干么?”

  “给姐姐舔屁眼!”

  “嘻嘻,”徐姐登时兴奋的得意忘形起来,屁股向上一抬,将那毛乎乎的、
皱纹密布的肛门毫不客气地送到我的嘴边:“舔,舔,舔,快给姐姐舔啊,舔屁
眼一定很爽、很舒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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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好的,姐姐,’说完,我将嘴贴到徐姐的肥臀上,伸出舌尖,在她的肛门
口边缘试探性地舔吮几下,徐姐的胴体顿时哆嗦起来:“哎哟,哎哟,好剌激哟

  !‘

  我开始将舌尖在徐姐的肛门口处轻轻地点划起来,我又吐出一片口液,然后
继续点划,用舌尖把口液均匀地涂抹在徐姐的肛门上,徐姐更加放浪起来,像条
母狗似地哼哼着,白屁股可笑地扭动,频繁地顶撞着我的面颊,将一片片湿淋淋
的淫水涂抹在我的脸庞上。我突然张开大嘴,像吸盘一样死死地扣在徐姐的肛门
口上,然后便狠狠地吮吸起来,徐姐则急喘地呼吸着,肛门口剧烈地收缩着,冒
出一股股令我行将窒息的屎臭味。我不得不松开徐姐的肛门口,手指尖插进徐姐
的阴道里,蘸上少许淫液,抹在肛门口上,企图以此改变一下肛门口处让我无法
忍受的屎臭味,然后,我继续卖力地吸吮、吸吮、吸吮、……,吸来吮去,徐姐
肛门口的气味果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既有屎臭味,又有腥骚味,再掺杂着我的
口液味,三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很快便产生了化学反应。恕我才疏学浅,挖空心
思地想了好些年,也拿不出比较确切的词语来命名这种怪异的化学反应!

  ‘哈哈哈,我的好宝贝,我的小心肝,姐姐太感谢你啦,你太会玩啦,姐姐
让你舔得好像马上就要成仙,就要升天啦,啊,太好啦,我太舒服啦!在你的舔
吸之下,我产生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舔啊,舔啊,快舔啊,我还要,我还要

  !‘

  哼哼,他妈的,你舒服啦,你又要成仙、又要升天的,我可他妈的遭了大罪

  ,我几乎要呕吐,我拚命地控制住自己。唉,都是为了钱啊,钱啊,钱啊,
你是杀人不见血的钢刀。

  徐姐一边感叹着,一边亲切地抚摸着我的脑袋瓜,我拨开片片黑毛,继续极
其讨好地舔吮着徐姐的肛门。在我不停的吸吮之下,徐姐的肛门缓缓地张开了小
嘴,形成一个深不见底的肉洞,我又蘸上徐姐少许辛辣的淫液,将指尖轻轻地探
插进去,快速地抠捅进来,徐姐幸福地呻吟着:“啊——,我舒服死了,我的那
个该死的丈夫说什么也不肯舔我的屁眼,啊,啊,宝贝,心肝,姐姐真喜欢你啊

  !‘

  ‘好的,只要姐姐喜欢,我什么都可以做!’我终于停歇下来,抹了抹臭气
薰天的嘴唇:“姐姐,愿意不愿意玩玩肛交?‘

  ‘哦,’徐姐迟疑起来:“宝贝,姐姐从来没有肛交过,只是在电视里看到
过,看到又粗又大的大鸡巴插进屁眼里,女人嗷嗷嗷地狂叫着,那痛苦不堪的表
情,一定疼得要死吧!‘

  ‘不,姐姐,不会很疼的,你看,你的屁眼已经让我舔得非常的滑溜,两根
手指都捅进去的啦,你感觉到疼了吗?没有吧,电视里都是装的,你瞅那女人的
叫床声,现实生活之中,真有那么狂吗!’

  ‘嗯,可也是,那,就试试吧!’

  ‘呸!’我往手心里吐了点口液,然后,抹在鸡鸡头上,徐姐淫迷地厥起了
大屁股,我站在她的屁股后面,把鸡鸡缓缓地探插进早已光滑无比的肛门里,当
插进半截鸡鸡时,徐姐深深地喘息起来:“唔唷,好胀啊!‘

  ‘姐姐,疼不?’

  ‘有点疼,不过,还能挺住!’

  我轻轻地抽拉几下,肛门很快便滑润起来,我的鸡鸡可以非常轻松地进进出
出,发出叽叽的响声,徐姐还是那样放浪地哼哼着,并且转过脸来亲切地瞅着我
:“小宝贝,玩得开心吗?‘

  ‘开心,太开心啦,姐姐的屁眼真好啊,姐姐,你开心吗?’

  ‘当然,这是我结婚以来,最幸福的一次做爱!我将永远记住这一天,太难
忘了,宝贝,你是那么真诚地舔姐姐的小便,姐姐的屁眼,真是让姐姐好感动啊

  !‘

  ‘姐姐,’嘿嘿,我心里暗暗嘀咕道:操,你好感动,你知道我为什么才这
样卖力地给你舔吗,不是为了钞票吗,否则,谁他妈的干这活,这叫什么?这叫
无利不起早啊!我问徐姐道:“他,不给你舔吗?‘

  ‘一般情况下不给我舔,有时,让我逼急了,便马马虎虎地应付应付,跟你

  ,没个比!‘

  ‘姐姐,跟一只胳膊的人做爱,有何感受啊!’

  ‘哼,’徐姐撇了撇小嘴:“没劲,宝贝,你想想看吧,没了一只胳膊,他
能用上劲吗?弄得你干着急,再说,一看到他那个样子,身子一动,剩下的半截
胳膊便摇来晃去,让人哭笑不得,嘻嘻,我是越看越不顺利,越看越不舒服,宝
贝,你说,跟一个看不顺眼的人做爱,能有激情吗?能有高潮吗?‘

  我拣起床边的鹿茸角,再次插进徐姐的阴道里,徐姐顿时停止了絮叨,嗷嗷
嗷地大叫起来:“哦,哦,宝贝,什么时候又把这玩意插进来啦,好扎、好扎,

                 ‘

  我咬着牙、咧着嘴,这边用鸡鸡插着徐姐的肛门,那边,用鹿茸角狠狠地插
捅着徐姐的阴道。

  ‘哎哟,哎哟,……’

  我突然想起什么:“姐姐,来,换个姿式玩!‘

  ‘怎么玩,宝贝?’

  ‘这么玩!’

  我让徐姐平卧下来,然后爬到她的胯间,将鸡鸡塞进她的阴道,猛烈地搅弄
一番,阴道渐渐地滑润起来,我拿过挂满徐姐淫液的鹿茸角,贴在鸡鸡的边缘,
试图一起塞进徐姐的阴道里。‘哇,’徐姐叫道:“好紧哦!‘

  ‘哈,全都进去啦!’

  ‘胀死我啦!’

  我凶狠地插抽几下,很快便忍受不住鹿茸角上面细绒毛的刮擦:“好痛哟,

                 ‘

  ‘是啊,’徐姐深有同感:“这玩意可扎死人啦,也就姐姐我吧,一般人是
忍受不了的!哎哟,‘

  ‘唉,好痛哟!’我将鸡鸡从徐姐的阴道里抽出来,爬到徐姐的面颊前:
“姐姐,小弟的鸡鸡让鹿茸角磨得又疼又痒,姐姐,快给小弟啯一啯吧,兴许能
好一些!‘

  ‘好的,’徐姐乐颠颠地接过我的鸡鸡,美滋滚地瞅了瞅,煞有介事的说道
:“哎哟,好个可恶的鹿茸角,看把我的宝贝给磨的,哎哟,姐姐好心痛啊!‘

  说完,徐姐便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吸吮着、舔啯着,同时,还淫荡地嘀咕着
:“啊——,好可爱的大鸡巴啊,咋一摸起来,硬梆梆的,可是,一插到我的小
便里,肉墩墩的、热乎乎的,吧叽吧叽地进进出出,把我的小便插得又光又滑,
真是越插越舒服,越插越光滑,越插水越多,越插,里面越麻,越插,里面越热

  ,……,太好啦,含在嘴里一啯,那个过瘾哦,就像是嚼着一根大肉肠,别
提有多香啦,越啯、越嚼、越有味道。宝贝,这个鸡巴是我的,这根大鸡巴是我
的,我要,我要,给我,……‘

  看到徐姐那淫浪的丑态,我兴奋异常起来,鸡鸡快速地插捅着她的口腔,很
快就产生了射精的欲望:“好吗,那,给你!‘

  呼——,一股白乎乎的精液从鸡鸡头喷射出来,溅在徐姐的嘴里、脸上、眼
睛上、眉毛上,徐姐喜笑颜开地涂抹着、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好吃,好吃,我

  ,还要,……‘

  ‘啊,没有了,下次吧!’

  我一屁股仰躺在床铺上,徐姐却尚未尽兴,她趴在我的阴部,继续含啯着我
已经瘫软下来的鸡鸡:“呶,这么快就完了,人家还没玩够呐,我要,我要,我
还要,快,快,快点硬起来,我还要,……‘

  ‘哈,’我一把拽过徐姐的肥腿,肆意啃咬起来:“好肥的白腿啊,颤颤微
微,好像是香气扑鼻的肥猪肉,我要吃,我要吃了它,‘

  我狠狠地啃咬着,在徐姐的白屁股上、肥腿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牙痕,徐姐
毫不在乎,不仅不嚷嚷着疼,反而喜滋滚地哼哼起来:“哎哟,哎哟,好吃吗,
那,你随便吃吧,姐姐全给你!‘

  徐姐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卖力地含啯着我的鸡鸡,另一条大白腿轻轻地抖动
着,脚掌向我头前缓缓地移动过来,我立刻放开徐姐的大腿,抓住她那秀美的脚
掌塞进了嘴里,像嚼酱猪似地咕叽咕叽地啃咬起来,我嚼了一会,睁开眼睛瞅了
瞅徐姐的脚掌:“姐姐的脚好漂亮,我好喜欢啊!‘

  ‘喜欢吗?’徐姐瞅了瞅我,笑吟吟地把脚掌再次塞到我的嘴里:“来,再
给姐姐舔一舔啊,舔脚真舒服啊!‘

  ‘好的,’我用两只手握住徐姐的脚掌,然后伸出舌尖,开始逐根逐根舔吮
她那只小巧可爱的脚趾,以及颜色鲜艳、莹光闪闪脚趾甲,徐姐心里乐开了花:
‘我的心肝,我的宝贝,你太可爱啦,真是让姐姐喜欢死了,哦唷,哦唷,好痒
啊,小心肝,小可爱,你一舔到我的小脚趾上,对,就是脚趾肚那个方,你的舌
尖一碰到那里,姐姐就受不了,真的,下边直流水啊,……’

  ‘呵,’我讨好地说道:“好啊,如果能够给姐姐带来快感,咱们结婚以后

  ,我就天天用舌尖和嘴给姐姐洗脚、修脚!‘

  ‘嘻嘻,谢谢,小心肝!’

  为了讨得徐姐的欢心,我索性把舌尖贴在徐姐脚趾甲的缝隙里,往嘴里吮吸
着粘乎乎、黑碜碜的污垢,直至把趾甲的缝隙舔得干干净净。看到徐姐那满意的
笑容,我继续犯贱,又将徐姐的脚掌竖立起来,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舔吮着
她那生满硬茧的后脚跟,慢慢地,我的口液将硬茧溶化开来,于是,我张开嘴巴

  ,用牙齿一口一口地往下啃咬着,然后,呸——,呸——,呸——,吐到地
板上。

  徐姐再次把我的鸡鸡搞得又挺又硬,她欢天喜地骑到我的腰身上:“哈,终
于让我舔硬啦,‘徐姐把我的鸡鸡塞进她的阴道里,狂放地扭动几下,得意洋洋
地说道:”小心肝,这回,是我操你啦!’

  徐姐一边扭动着,一边埋下头来,淫迷地瞅着身下的鸡鸡是如何进出于她的
阴道的:“呵呵,真好玩,你的大鸡巴把我小便都快操烂啦,‘说着,她伸出手
来,按在自己的阴部,指尖轻轻地磨擦着我的鸡鸡:”好湿啊,’扭着扭着,徐
姐突然停歇下来,她挺起身子,屁股向上抬起,将鸡鸡缓缓地从阴道里抽出来:
‘宝贝,姐姐有一个绝活,想不想看啊?’

  ‘嘿嘿,什么绝活,当然想看,快啊,让我开开眼!’

  ‘看好!’

  说完,徐姐两手分开阴唇,低下头来,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下身,同时,开始
运气,良久,一滩水淋淋的淫液像排尿似地从阴道里淌了出来:“怎么样,姐姐
的淫水多不多?‘

  ‘好家伙,厉害,真长见识啊!’

  ‘宝贝,我还有,你想不想喝点啊?’

  ‘想,来吧,’

  ‘那好,你张开嘴!’

  徐姐把肥屁股挪到我的脸上,再次分开阴唇,我顺从地张开了嘴巴,徐姐将
洞开的阴道口对准了我的口腔,我偷偷地瞅了一眼,好大的阴道啊。

  扑哧——,我正感叹着,徐姐身子一抖,一滩粘乎乎的淫液便滴进我的嘴里

  ,我咕噜一声便咽了下去,徐姐见状,喜上眉梢,她俯下身来,抱住的脸吧
叽吧叽地亲吻起来,吻了一会,她又放开我,再次骑到我的身上:“不行,我还
得操你

  !‘

  ‘操吧,姐姐随便操吧!’

  一对大豪乳在我的眼前可笑地摇来晃去,我一把将其抓住,抬起脑袋便啃咬
起来,徐姐的乳房又鼓又胀,活像哺乳期的少妇,乳头又粗又长,在高高隆起的
山坡边缘,隐隐约约地散布着点点绒毛,我美滋滋地舔吮起来:“姐姐的细毛好
性感啊!‘

  突然,徐姐从我的身上站了起来:“宝贝,你先歇歇,姐姐去趟卫生间!‘

  ‘干么?’

  ‘嘻嘻,小心肝,去卫生间还能干什么,小便呗,你的鸡鸡太好啦,把我剌
激得来了尿!’

  ‘姐姐,’我一听,立刻张开大嘴巴,用卑贱的口吻说道:“来吧,姐姐,
别麻烦啦,往小弟的嘴里浇吧!‘

  ‘啊——,’徐姐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能行吗?‘

  ‘你看,’我指了指电视:“里面不是正喝着呐!来吧,‘

  ‘嘿嘿,’看到电视里面那令人瞠目的喝尿场面,徐姐也淫性大发,她果然
蹲在我的头上,两手拽开了大阴唇:“那,宝贝,姐姐真的往你的嘴里尿啦?‘

  ‘尿吧,尿吧,我不是张嘴等着呐!’我不以为然地说道,嘴巴张得更大。

  ‘你,不嫌骚吗!’

  ‘不,不,快尿吧,姐姐,我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哼哼,为了钞票,我
豁出去啦!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钞票,喝点徐姐的骚尿,有何不妥,有何
委屈。

  哗——,哗——,哗——,……

  徐姐将闸门一松,哗哗哗地便将滚滚黄橙橙的尿液浇在我的嘴里,我慌慌张
张地闭上眼睛,咕噜咕噜里吞咽起散发着骚热气味的尿液,看到我那可笑的喝尿
的样子,徐姐终于获得了空前的满足:“嘻嘻嘻,宝贝,好喝吗,啥味道?‘

  ‘好,好,’我咳了一声,抹了抹满的尿液:“好喝,好喝,特别好喝,那
味道,比青岛啤酒还要爽口!‘

  ‘啊——,’徐姐一把抱住我的脑袋,热情地亲吻起来:“你真好,姐姐好
喜欢!‘

  ‘呶,’我把嘴贴到徐姐的嘴唇上,徐姐张开了嘴,准备舔我满是尿液的脸

  ,我顺势将残留着的尿液送进徐姐的嘴里:“姐姐,你也偿偿吧!‘

  ‘嘻嘻,’徐姐咕噜一声,便咽下自己的尿液。

  我再次爬到徐姐的阴部,认认真真到舔吮着残存的尿液:“来,姐姐,劈开
腿,我给姐姐把尿液擦干净!‘

  ‘嘻嘻,好的!’

  我将徐姐阴毛的尿液全部吸吮干净,直舔片片黑毛闪闪发光,喜得徐姐乐不
拢嘴,一边看着我的丑态,一边纵声大笑:“哈哈哈,‘

  ‘姐姐,’我抹了抹骚哄哄的厚嘴唇:“咱们结婚以后,我的嘴,就是姐姐
的便器!随时随地吞咽姐姐的玉液!‘

  ‘哇——,’徐姐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我把她的胳膊一推,又开始舔她的腋
毛。

  ‘啊,小心肝,好痒哦!’徐姐幸福的搂抱着我,那表情,那神态,彷彿搂
在怀里的,是她的宝贝儿子:“啊,小心肝,我真像一口把你吞到肚子里,‘说
完,她坐起身来,张开小嘴在我的身上肆意啃咬起来:”我要吃了你,我要吃了
你,我要把你一口一口地嚼烂,咽到肚子里,你是我,是我自己的,谁也不能占
有你!’

  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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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

  我在徐姐丰满的、骚腥的、绒毛密布的胴体上付出了艰巨的劳动,我趴在徐
姐的身下,吐着滴淌着涎水的大舌头,像条极会献媚的哈巴狗似地使尽种种卑贱
的伎俩,摇头晃脑地舔吮女主人的面颊、腋窝、酥乳、阴道、肛门、脚掌、脚趾
甲、脚后跟、……、嘻皮笑脸喝咽女主人的尿液。我终于讨得了女主人的欢心,
获得一点点可怜的回报,一根让我心花怒放的肉骨头。你看,我的女主人意犹未
尽地穿着衣服,热滚滚的脸庞泛着可爱的红晕,嘴里依然吐着春情荡漾的燥气:
“小心肝,时间还早,咱们出去吃点什么吧!”

  “嗯,姐姐,刚才这一番穷折腾,我真的有点饿了!”

  我和徐姐狼吞虎咽地饱餐一顿,然后,徐姐挽起我的手臂:“走,小心肝,
逛商店去,姐姐给你换身行头,你瞅瞅你这身梢,也太寒酸了点,从头到脚,没
有一件名牌!”

  我们相拥着,情意绵绵地走进全市最大的一家百货商场,徐姐果然非常大方
地给我从头到脚换了一身名牌,临分别时,她又让我更加惊喜扔过来一块肉骨头
——一叠钞票:“拿着,平时零花的!”

  “谢谢姐姐!”

  我兜里揣着鼓鼓囊囊的肉骨头,心花怒放、喜气扬扬地走进家门,望着我满
身耀眼夺目的华贵时装,妈妈楞住了:“小力,你,这是从哪弄来的,你有那么
多钱,买这么贵重的衣服吗?”

  “妈妈,”我满面春风地对妈妈说道:“我处了一个对象,是她给我卖的!

  “

  “对象?什么,你处对象了,小力,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事先跟妈妈说一
声,就擅自作主,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这么大事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妈妈!”

  妈妈满脸的不悦:“她是干什么的?”

  “妈妈,我们是一个单位的,她是会计室的!”

  “多大年龄啦?”

  “大我一岁多,不到两岁!”

  “嗯,这可不行,女大一,不是妻!”

  “嘿嘿,”我心里暗暗嘀咕道,妈妈,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可是,我不
敢告诉你:徐姐已经结过婚,现在正忙活着离婚,如果你知道了,就更不会同意
了:“妈妈,姥姥就比姥爷大了将近两岁啊,不是也恩恩爱爱地过了一辈子吗?

  “

  “去,去,去,那是过去,那是旧社会。小力,你还小,你不懂,旧社会,
都时兴先娶一个年龄比较大一些的媳妇,懂事,能持家,会过日子。过些年,等
丈夫懂事了,就再娶一个年龄小一些的小媳妇,作二房,这在旧社会是正常的、
是允许的。时间一年一年地过去,大媳妇一天比一天地老啦,丈夫就对她失去了
兴趣,主要就跟小媳妇过,过,”说到这里,妈妈突然停住了嘴,不知应该怎么
往下说,她顿了顿:“小力,生理卫生方面的书,你也不是没读过,”一说到这
些,妈妈似乎想起我童年时代偷翻她小抽屉的荒唐事情,脸颊唰地红泛起来:
“女人过了青春期,衰老的特别快!”

  妈妈,这,我最清楚,还是念小学的时候,我就把女人的身体从里到外地研
究个透。我跟徐姐结婚的真实目的,我现在没法跟妈妈讲,我不愿再听妈妈没完
没了地唠叨,酒性渐渐侵袭上来,我的眼皮硬的再也抬不起来,于是,我回到自
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下班以后,我刚刚走进家门,妈妈便阴沉着端庄的秀脸冲我怒吼起来
:“小力,你过来!”

  “什么事?妈妈,”

  “什么事,你少跟我装糊涂,嗯,你瞅瞅你处的那个什么对象吧,嗯,人家
已经结婚了!我今天一天连班都没上,专门去你们单位打听此事,我终于调查清
楚,你处的那个什么、什么对象,她,已经有了家庭。小力,你这不是第三者插
足吗?天底下的好姑娘有的是,你为什么偏偏插足人家,当一个让人不耻的第三
者,破坏人家圆满的家庭呢?”

  “妈妈,她,有钱啊!”

  “啥!”

  “妈妈,她有钱,很有钱的!”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妈妈不容分说地强烈反对:“绝对不行,就凭
你的条件,为什么要找个离婚的女人!并且,她还没离呢,有钱,也不行,绝对
不行!”

  “妈妈,她很有钱,她说,我们结婚后,一定让我过上富裕的幸福生活!”

  “什么,”妈妈沉着脸说道:“小力,你,是怎么想的,结婚,是为了钱?

  “

  “嗯,妈妈,有钱就会拥有一切,我需要钱!”

  “孩子,钱当然好,可是,我们应该通过自己的奋斗,去赚钱,儿子,无论
什么时候,我们都要有自己的事业,这才是正道啊!”

  “那可不容易,妈妈,实话说,我并不喜欢她,跟她结婚,就是为了钱,有
了钱,我就可以给妈妈买貂皮大衣啦!”

  “得,”妈妈摆摆手,冷冷地说道:“你用这种方法得来的钱,我可不要,
你别买,买了我也不要!”

  可是,我需要钱,我太需要钱了,有了钱,我也可以像老杜那样,驾着高档
轿车,别着手提电话,到处招摇过市,横冲直撞。

  “小力,”妈妈气得浑身直打哆嗦:“你,还能不能给妈妈省点心,从小到
大,我为你真是操碎了心,中学的时候,就跟一个卖烟的半大老娘们搞到了一起

  ,弄得满学校尽人皆知,把我的脸都丢净了。念大学的时候,又,又,……
“妈妈无法再说下去,她生硬地岔了过去:”末了,又跟小保姆打得难解难分,
满城市都留下你们胡扯六拉的影子,刚刚上班,我寻思着,总算长大了,成人了,
能自食其力了,可是,你,又处了一个有家庭、有丈夫的什么、什么对象,当一
个人人背后骂你的第三者,你,你,你咋这么没出息啊!“

  我和妈妈再度不欢而散,以后的一周里,妈妈屡屡约徐姐出来商谈,甚至以
乞求的口吻,让徐姐离开我,不要再纠缠我:“我这个儿子,从小就不着调!”

  妈妈在徐姐面前把我扁得一无是处:“上学的时候,他就跟流氓混在一起,
抽烟、喝酒、穿喇叭裤、跳摇摆,……,我的儿子是个花花公子,不信,你自己
问问他!”

  “阿姨,可是,我就是欢迎他啊,我喜欢他的一切,包括缺点!”

  “你,”妈妈气得呼地站起身来:“哼,”妈妈用鼻孔哼了一声,转身走出
了饭店。

  “怎么办?”我呆呆地望着徐姐:“妈妈真的生气啦!”

  “哼哼,”徐姐固执地说道:“都什么社会啦,都什么时代啦,婚姻自由,
她没有权力干涉我们!”

  “可是,我的事情无论大小,妈妈可是事事过问啊,小时候,我大便的事情

  ,都是妈妈给我擦屁股啊,儿子的婚姻大事,妈妈能不管吗,我妈妈可是老
正统哦

  !“

  “不管她,爱咋咋地,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要跟你结婚,哼,我姓徐的想
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唉,”我叹了口气:“后天,是妈妈的生日,妈妈气得这样,这生日可怎
么过啊!”

  “生日!”徐姐问道:“你妈妈快过生日啦?”

  “是的!”

  “那,”徐姐自嘲地叹息道:“唉,老婆婆过大寿,我这个没过门的儿媳妇
必须得送点礼物才对啊,多少也得表示表示一点心意啊,小心肝,你说是不是啊

  ,……“

  “可是,妈妈不同意咱们的婚事,我想,她是不会收你的礼物的,”

  “那我不管,收不收,是她的事,我必须买,小力,我的心肝,你妈妈喜欢
什么东西啊,能不能告诉我,买什么样的礼物,也好有个目标啊!”

  “貂皮大衣!”我缓缓地说道,心里想,你不是想送妈妈礼物吗,我就让你
送个贵重的:“姐姐,我的妈妈最喜欢貂皮大衣,一逛商店,她就往皮草行那去

  ,抓着貂皮大衣的袖子,喜欢得爱都不愿意松手啊,眼睛直勾勾地瞅哇、瞅
哇,唉

  ,可是,我们家没有那么多的钱,买不起啊,没钱啊!“

  “是吗,哼哼,哪个女人不喜欢贵重的皮草,你妈妈看着很传统啊,怎么,
也会赶时毛啦,哼,一个臭教书的,也想穿件貂皮大衣美美,……”

  “姐姐,不许你污辱我妈妈!”我沉下脸来,徐姐瞪了我一眼,刁顽地说道
:“小心肝,你很爱你的妈妈啊!”

  哼,骚货,废话,我当然爱妈妈,我太爱妈妈了,可是,却爱过了头,爱得
甚至想跟妈妈做那件事,唉,还是别提了,闹心。

  “好,既然你的妈妈这样喜欢貂皮大衣,我给送她一件!老婆婆吗,应该考
敬的。”

  “嗬嗬,”看来,徐姐真的很有钱啊,妈妈过个生日,她就送这么贵重的礼
物。

  “小力,走吧,到商店吧,给你妈妈买貂皮大衣去吧!”

  “好,”我非常痛快地站了起来,心想:妈妈终于可以穿上朝思暮想的貂皮
大衣了。

  我和徐姐匆匆赶到百货商场,我指着一件貂皮大衣对徐姐说道:“姐姐,就
是这件,妈妈最喜欢这种款式的,她不知来了多少次,看了多少回,摸了多少遍

  ,简直喜欢得爱不释手,可是,太贵了,她买不起!“

  “哦,就是它,服务员!”徐姐趾高气扬地喊道,服务员堆着笑脸走了过来
:“大姐,什么事!”

  “把这件大衣给我包好,开票,交钱!”

  “阿姨!”我和徐姐拎着貂皮大衣,以及沉甸甸的各色水果回到家里,妈妈
正在厨房里忙活着,看见我领着她说死也不同意娶进家门的徐姐,妈妈没好气地
瞪了我一眼,她连瞅都没瞅徐姐一眼,便转过身去,继续忙着手中的活计。

  “阿姨,”尽管妈妈没有理睬徐姐,可是,徐姐还是陪着笑脸:“阿姨,我
来看你了!”

  “妈妈,”我把貂皮大衣展开来:“妈妈,徐姐听说你要过生日了,她特意
送给你一件生日礼物,你试试!”

  “我不要!”妈妈生硬地推开我的手。

  我拎着貂皮大衣傻怔怔地站在厨房的门口,望着这尴尬的场景,不知如何是
好。

  “让开,”妈妈抓过小竹蓝子:“我得下楼卖点东西去!”

  “哼,”看见妈妈啪地摔上房门,徐姐眼睛里放射出仇恨的光芒:“这个老
不死的,”

  “姐姐,不许你骂我的妈妈!”我警告道,徐姐没有理睬我,她一把夺过我
手中的貂皮大衣,呼地拽开了卫生间的门,我问道:“姐姐,你要干什么?”

  “小便!”

  啪的一声,徐姐冷冷地关上了厕所门,我叉着手,心烦意乱地走进屋子里:
唉,妈妈生气了,她借故离开了!

  女人,女人,胡混了这么多年,至今,我也没能完全完全的得到一个女人。

  尹姐待我非常好,可是,她却不完全属于我一个人,她有为数不菲的老相好

  ,跟尹姐在一起,我只是想从她的身上,获得一种无法从妈妈身上得到的那
种特殊的母爱;而晓虹,她虽然真诚地爱我,无怨无悔地把处女之身献给了我,
可是,她,现在去被别的男人终日压在身上,我冒着危险去看她,她却不敢出来,
甚至不能多说一句怀旧的话;妈妈,我爱妈妈,真心实意地爱妈妈,然而,这种
爱,是荒唐的,是违背伦理的,是主流社会所不无容忍、不能接受的,我永远也
忘不了,妈妈绝望地操着锋利的剪刀以死相拼地拒绝了我;徐姐,现在还是别人
的老婆,并且,我不爱她,跟她在起,只是逢场作戏,我只需要她,是需要她的
钞票

  。

  啊——,爱情,纯真的爱情啊,你对我为什么如此地吝啬,难道,我此生命
中注定地就不会得到永恒的爱情吗?

  嗯,怎么回事!我正无头无绪地思索着,突然,从门缝里溜进来股股呛人的
烟气:怎么回事,不好,一定是妈妈下楼时,忘记关闭煤气,结果,烧干了锅,
不好,不好!我呼地拉开了房门,哇,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刻淹没在滚
滚而来的浓烟之中。

                ……

               请示报告

  再往下应该怎么写?

  《无赖》写到这里,看到热心网友们真诚的意见和建议,俺感觉有些无所适
从,甚至要卡壳,主人公已经到了沦为无赖的关键时刻,也可以说:到了转折点

  。

  在这个过程中,当然要做出一些无赖的事情,臂如:为了钱财而自甘下贱。

  俺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切上《无赖》的主题!还有,最初,俺写恋母情结,
有的网友认为不好,最好别乱,于是,俺就放弃对母亲的想法。可是,有的网友
认为可惜,俺写着写着又绕了回来,重新拣了起来,再往下,又不知应该对母亲
怎么办啦,并且,俺已经设计好了七P、九P的铺垫,有些网友不太喜欢,看来,
得取消了,再往下,怎么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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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着火了!”

  我在四处弥漫着的烟雾中径直冲向煤气阀,可是,煤气阀并没有打开,厨房
里根本看不到火光,原来,烟雾是从卫生间里冒出来的,我惊赅地拉开卫生间的
门:“徐姐,徐姐,怎么回事!”

  眼前的景像顿时把我惊呆了,卫生间里一片狼籍,哪里还有徐姐的影子,那
件刚刚买来的貂皮大衣,挂在洗脸镜旁的衣钩上,呼呼呼地闪串着一片片可怕的
火苗,啊——,徐姐,你,可真做得出来啊,妈妈不收你的礼物,你,就是这样
处理你的礼物?

  我没有时间再作多想,一把抓过淋浴喷头便往貂皮大衣上狂射过去,火苗很
快被熄灭,而原本雍容华贵的貂皮大衣则被彻底毁了容、面目全非,可怜巴巴地
挂在衣钩上,伤痕累累的衣身散发着剌鼻的焦糊味,我无比惆然地扔掉淋浴喷头
:唉,好恶毒的女人啊!

  “这,”妈妈推开房门,挎着小竹蓝,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许久,才恨
恨地说道:“小力,这样的泼妇你也敢往家娶吗?你还让不让妈妈活了?”

  “唉,”我垂头丧气地走下楼去,我想找徐姐算帐,质问她:你为什么在我
家放火?你烧掉貂皮大衣,是什么意思?可是,我又没有胆量去她家,怕撞见她
的丈夫:操,明天再跟你算帐。我掏出烟盒,啪啦一声,一张硬纸片掉了出来,
那是杨坤留给我的呼机号,唉,好闹心啊,找杨坤聊聊吧。于是,我找到一家公
用电话亭,给杨坤打了一个传呼,很快,我就接到杨坤的回音:“你是张哥吧?

  “

  “是的,小杨,你在哪呢?”

  “我在街里呐,张哥,过来啊,我在×路汽车终点站那等你!”

  “好的,小杨,请耐心等待,我马上就过去!”

  当我跳下汽车,猛一抬头,杨坤果然拎着小皮包,站在汽车站旁边的一根电
线杆下,她还是那么的妩媚、那么的妖娆、婷婷玉立,见我跳下汽车,笑吟吟地
款款走来,当走到我的身前时,非常可爱的伸出细手,摆弄着我的衣领:“张哥

  ,最近忙什么呐?“

  “没有什么正经事,瞎忙!”

  “张哥,哪里有典当行,大一些的,信誉比较好的,给小妹找一家!”

  “典当行?”我不解地瞅了瞅杨坤:“小杨,你找典当行干么?”

  “张哥,先别问为什么啦,我有急事,快,给我找一家典当行!”

  “哎呀,”我挠了挠脑袋:“这银行吗,遍地都是,可是,典当行,却不多

  ,大一些的,很难找!“

  “是呀,如果好找的话,小妹就不麻烦张哥啦!”

  “哦,”我一拍脑门:“小杨,我想起来了,当年,我跟晓虹满大街乱窜的
时候,在火车站的附近,无意之中看到一家规模较大的典当行,只是,不知道现
在还开不开!”

  “嘻嘻,”听到我提起晓虹,杨坤笑道:“张哥,就别提你们那些热闹事啦

  ,你们都快成盲流了,嘻嘻,到处乱窜也有好处啊,什么地方都知道,无论
什么大街小巷,都能找到,走吧,张哥,咱们去火车站吧!“

  我和杨坤一同赶往火车站,谢天谢地,典当行还在,正常营业,当走进典当
行宽敞明亮的大厅时,杨坤开始摘她脖子上的金项链、手腕上的金手链、手指上
的金戒指,我楞头楞脑地问道:“小杨,你,这是干什么?”

  “当了它!”

  “怎么,你没钱花啦,小杨,”我伸手掏徐姐给我的零花钱:“小杨,没钱
花,我可以给你几个,可千万别当首饰啊,当了容易,赎回来就难了!”

  “不,不,”杨坤推了推我握着钞票的手:“张哥,谢谢你,我有事,急着
用钱,必须得当掉它!”

  “什么事?”

  “一会再告诉你!”

  杨坤在柜台前走来走去地办理着典当手续,最后,当她把心爱的首饰塞进窗
口,又接过一叠钞票时,杨坤突然涌出一串酸溜溜的泪水,但是,她很快便悄悄
地擦抹掉,即使这样,也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小杨,”我正欲询问杨坤为什么要当掉首饰,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张
哥,请小妹吃点饭吧!”

  “好啊,走吧,狗肉馆!”

  “不,张哥,小妹已经不吃狗肉啦,那天,听张哥讲,你是那么的喜欢毛毛

  ,甚至为她大哭了一场。我就发誓,从此以后,再怎么馋,也坚决不吃狗肉
啦。“

  “小杨,谢谢你,狗是很可爱的,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有的时候我想,交一
个狗也比交一个坏人强,小杨,那,你想吃什么啊?”

  “羊肉!”杨坤顽皮地说道:“小妹想吃水爆肚、羊杂汤!”

  “妥,”我向前一指:“嘿嘿,你看,对面就是一家穆斯林餐厅,小杨,走
吧,喝羊汤去吧!”

  我给杨坤点要了一盘她很喜欢吃的水爆肚和一碗羊杂汤,我们一人一杯白酒

  ,我端起酒杯与杨坤笑嘻嘻的碰了一下:“来,好久没喝了,大点口,”

  “好的,谢谢张哥!”

  “啊——,好辣的酒啊,小杨!”我放下了酒杯:“钢瓶那桩生意,做得怎
么样了?”

  “嗨,”杨坤一听,立刻露出一脸的愁容:“可别提那笔买卖啦!”

  “没做成!”

  “嗯,”

  “怎么,老冯他泡人,不办事?”

  “唉,”杨坤叹了口气:“这事,也怨不了人家,样品发过来了,一检测,
不合格,钢瓶这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漏气,谁敢用,出了事故,就不是小事,
谁负得起责任,唉,一通瞎折腾啊,连路费都搭上去了!”

  “那,你当首饰,还要做什么生意吗?”

  “不,”提起首饰,杨坤更加懊恼起来:“张哥,晓兰出事了!”

  “啥,什么事?”

  “进去了!”

  “为什么?”

  “倒票!”

  “哦,晓兰原来是票贩子?”

  “嗯,”杨坤毫不掩饰地点点头:“不光她,我也是,我和晓兰就是倒票的
时候认识的,不过,我现在不干了,太危险,总出事!这不,晓兰又出事了,给
抓了起来,我得去赎她,可是,没有钱,只好把首饰当喽,呜——,呜——,…

  …“说着说着,杨坤突然放下筷子,捂着秀脸嘤嘤地抽泣起来:”呜——,
呜——,呜——,我不让她去,她非得去,临走前,我有一种预兆,一种不祥的
预兆,去了肯定没好,果然,真的就出了事!“

  “在哪出的事啊!”

  “×州!”

  “嗬嗬,”我惊叹道:“小杨,她怎么跑出那么远去倒票啊?”

  “这个,”杨坤非常在行地对我说道:“张哥,这行当,你不懂,有些事,
你不应该知道,如果知道的太多,对你、对我都没有什么好处!我们倒的是假票

  ,印制的都是那个区段的,所以,必须去那里卖!“

  “哇——,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有行规啊,哈哈,小杨,你们的票是从哪
弄来的啊!”

  “不,”杨坤坚定地摇摇头:“张哥,请别在意,小妹真的不能告诉你,否
则,对我,对你,都没好处!”

  “算了,算了,”我摆摆手,不再追问,我们默默地喝了几口酒,我又忍不
住地问道:“小杨啊,你干点什么不好,偏偏干这个,到处游荡,整天提心掉胆
的。”

  “张哥,像我这样从农村来的女孩子,无依无靠,做买卖又没有本钱,能干
些什么啊,我的同伴,大都做了小姐,我可不愿意干,没办法,为了吃饭,为了
活着,就跟着这些票贩子一趟一趟地往关里跑吧。我不是直接出面卖票的,我负
责看管等待出卖的假票,我一般都是悄悄地站在车站广场的一边,有人买的时候

  ,我的同伴来取。嘻嘻,张哥!“杨坤用筷头指了指她的乳罩:”我一般把
车票藏在这个地方。“

  “嘿嘿,”我苦涩地笑了笑,无言地望着眼前这位可怜的女孩子。

  “有一次,真的就出了事,警察逮住了我的同伴,我正在旅店里我,往窗外
一看,我的同伴在警察的喝斥下,手上戴着手铐,正向旅店走来,我吓得抓起挎
包就往外跑,刚跑到旅店门口,便与警察和同伴碰了个面对面。还好,我的同伴
很够意思,装着不认识我,我这才逃回了家。等我下了火车,一摸,身上还有一
块钱,张哥,我连公共汽车都舍不得坐,这一块钱,还能买几个馒头吃,唉,回
到家里,我把挎包往床上一扔,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棚,怎么办,去哪搞钱啊?

  “

  “好惊险,你的同伴的确很够意,如果让他做地下党,一定是个很出色的英
雄汉。小杨,你一次也没被警察逮住过吗?”

  “逮住过,可吓死我啦,”

  “让警察逮住你,那可没好,小杨,警察对你,”

  “不,不,”杨坤完全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不,不,那个地方的警察还挺
文明的,对我很礼物,至于男票贩子,那可就不客气,先是一通暴打,然后,都
乖乖地蹲墙跟去。而我,警察给我一把椅子,我可以坐着,比男票贩子们舒服多
了。第二天,警察把我领进一间屋子里,让我坐好,然后,便啪啪啪地给我照像

  。

  末了,又让我十根手指都蘸上印泥,我哪里经过这种场面,我不知道警察会
让我做些什么,我呆呆地举着红通通的双手,吓得一个劲地哭:警察叔叔,饶了
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干了!“杨坤再次涌出一串伤心的泪水:”那个地方的警察
真的不错,没罚我,只是警告我:看你年龄还小,又是个女孩子,这次,我们不
罚你,放了你,你以后要好好做人,如果再犯到我们手里,可别说我们不客气了

  。

  我真的很感谢那里的警察,从那次被抓住以后,我便再也不干了,可是,晓
兰这个犟种,说什么也不听我的,这回可好,栽了,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唉,”我感慨道:“世事艰难啊,什么人都得活着啊!”

  “呜——,呜——,……,我的首饰,我的项链,我的手链,”杨坤又嘤嘤
起来:“我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好不容易攒点钱,买了几个首饰,这
回可好,全没了,呜——,呜——,……”

  “小杨,”我无比同情地说道:“你这个人很够意思啊,为了朋友,真是可
以豁出一切啊!”

  “张哥,”杨坤抹着泪水,喃喃地说道:“晓兰是个好人,你别看她说话大
大咧咧的,她可是个热心肠的人,没有她,我早死了,你看,”杨坤伸出手腕,
我这才注意到,杨坤那细白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划痕:“有一阵子,运气背到
了极点,一分钱也搞不到,我彻底地绝望,就在屋子里割了腕,如果不是晓兰回
来的及时,我早就变成一盒骨灰了!”杨坤一边说着,一边将腕上的表盘拧了过
来:“哎哟,时间不早啦,张哥,我该上车啦!”

  “小杨,你,买票了吗!”

  “嘻嘻,”杨坤破涕为笑,嗖地从乳罩里抽出一张车票,冲着我娇滴滴地晃
来晃去:“这个,”

  “假的!”

  “当然,”

  “不行,”我一把将假票夺了过来:“不行,你还想出事吗?”

  “张哥,没事的,我又没卖,只是自己用,如果真的被发现了,就说是从别
人那里买来的,嘻嘻,没事的,放心吧,路途太远,票价太贵,能省点,就省点
吧!”

  “走,我送送你!”

  “谢谢!”

  我给杨坤买了许多水果和食品,然后,双双走进月台:“小杨,你大概什么
时候才能回来呢?”

  “一周吧!”

  “小杨,到了×州,代我向晓兰问好!”

  “好的!”

  风尘仆仆的列车尖厉地呼啸着怒气冲冲地闯进站台,杨坤非常灵巧地跳上火
车,当列车徐徐开动后,杨坤依然靠在车门处,亲切地向我摆着小细手,吐着薄
舌头,做着小鬼脸。我跟着列车跑出一段路,望着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列车,想
着列车上那个可怜的女孩子,我心里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我自言自语
地叹息道:“唉,好可怜的女孩子啊!”

                ……

 ………………………………………………………………………………………

                ………

  谢谢大家,俺受益匪浅!

  有一点,需要说明一下:

  有网友说:已经写了数十章,可是,无赖却不称职,至今还没有炼成!细细
算来,在这数十章,没有任何情节交代的、纯性方面的描写就占去三分之一。同
时,还有大篇幅的回忆,所以,真正描写无赖沦落过程的情节并不多,因为行文
过于匆忙,显得很肤浅,还有许多地方没有交代好,更重要的是,没有描写主人
公的思想转变,俺曾考虑过,转念又一想,这里是情色论坛,所以不想触及政治

  ,也就没往这方面写。此文虽然篇幅很长,可是,主人公涉世却不深,写了
这么长

  ,上班还不到一年。还有一点,一些比较敏感的情节,俺或由于不愿披露,
或由于不敢披露,所以,只能是蜻蜓点水,一闪而过。因为,某些网友在猜测俺
是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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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我和徐姐的婚事尚无着落,而会计室里则闹开了锅,徐姐那个痴迷于垂钓的
独臂丈夫,烂醉之后,不顾众人的阻拦,骂骂咧咧地冲进会计室,他恶狠狠地揪
住徐姐的秀发:“婊子养的臭骚屄,过河折桥的贱女人,操你妈的,看我没用了

  ,你就想他妈的一脚把我踢开,去另寻新欢,我,我,……“怒不可遏的独
臂人伸出仅剩的一只手臂,凶狠地击打着徐姐的面颊,如果不是众人及时拽扯开,
徐姐那秀美的容颜定会饱偿一通无情的铁拳。

  “呜——,呜——,……”下班后,徐姐找到了我,她一边抽涕着,一边用
手帕擦抹着被打肿的眼眶,我看到眼里,乐在心上:活该,活该,该打,该打,
打得好,解恨,独臂人还是手下留情,应该把这个忘恩负义的贱女人打成独眼母
夜叉。

  “小力,怎么办,他说什么也不肯离,这不,把我打成这样,小力,我的小
心肝,咱们可怎么办啊,你倒是给姐姐想个办法啊!”

  “哼,”一想起徐姐在我家放火烧貂皮大衣那件可怕的事,我的气就不打一
处来:“既然他不肯离,那,咱们就算了吧!”

  “不,不,我一定要离!”

  “徐姐,我已经想好了,我们还是拉倒吧!”

  “啊——,”徐姐一惊,咧开了嘴:“为什么,你,不娶我啦?为什么,”

  “为什么,你自己最清楚,瞅你在我家干的好事,你想把我家烧光啊!”

  咕咚一声,徐姐直挺挺地跪在我的面前,顿时泪如雨下:“小力,我不对,
我不对,我向你认错,当时,看到你妈妈那冷冰冰的样子,连句话都不跟我说,
还下楼躲开了,我脑袋一热,就做出了那件傻事。小力,我的小心肝,原谅我,
原谅我,以后,我再也不干那傻事了,原谅我,姐姐不能没有你!呜——,呜—
—,呜——,”

  “可是,你的丈夫不肯跟你离,你怎么办?你想犯重婚罪,我可不想!”

  “小力,给姐姐想个法子,法院总是偏向他!”

  “那当然,人家是残疾人,是弱者,法院当然得偏向点!”

  “小力,给姐姐想个办法啊!”

  “办法吗,到是有!”我还是不想放弃这个女人,我需要她,不是她的身体

  ,更不是她的心,而是她的钞票,于是,我说道:“揍打!”

  “揍他?”徐姐反问道:“可是,我,打不过他啊,虽然他只有一条胳臂啦

  ,我还是打不过他啊!“

  “哼哼,”我冷冷地一笑,露出一付十足的无赖嘴脸:“笨蛋,谁让你打他
啦,雇人啊,雇人狠狠地揍他一顿,”

  “这,”徐姐迟疑起来,我问道:“怎么,舍不得了,那,算了!”

  “不,”徐姐拽住我的衣袖,站了起来:“小心肝,我是怕把他打坏,闹出
大事来啊!”

  “不会的,”我胸有成竹地说道:“这事,交给我来办吧!”

  “好,小力,小心肝,你可一定要掌握好分寸啊!”

  “这个,我比你清楚,来,”我向徐姐伸出手去:“来之,来之,来之啊?

  “

  “什么,”

  “操,废话!”我学着老杜的样子,手指肚频繁地摩擦着:“钱啊,钱啊,
哪有找雇佣军,不给钱的,没有钱,谁给你打人?”

  “好,”徐姐问道:“小力,需要多少钱,我明天就给你!”

  “三千!”

  “好的,明天早晨银行一开门,我就去取!”

  第二天上午,徐姐果然把三叠钞票送到我的手里,她千叮咛、万嘱咐着:
“小力,我的小心肝,告诉雇来的人,下手一定要有分寸啊!”

  滴滴嘀,滴滴嘀,滴滴嘀,滴滴嘀,……

  我正美滋滋地数点着厚厚的钞票,腰间的呼机突然叫唤起来,不用问,老杜
又找我了,我的呼机号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哈哈哈,杜大哥,老弟我正想找你呐

  ,你却先传了我,我把钞票塞进小皮包里,冲徐姐摆了摆手:“姐姐,我这
就去了

  ,老杜传我了,我找他,给你摆平此事!“说完,我急忙跑向公用电话亭:”
大哥

  ,有事吗?“

  “操,”老杜还是那大大咧咧的口气:“快点过来,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
忘了!”

  “什么事?”

  “操,真是好记性,爬坡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让你帮大哥我,爬个坡!

  “

  “哦,想起来了,大哥,在哪啊!”

  “天鹅湖宾馆,快点来吧,我又他妈的输个鼻青脸肿!”

  我拦住一辆出租车,风风火火地赶往天鹅湖,现在,我也有资格、有钞票理
直气壮地打的了,我好不骄傲,想到此,我更加坚定与徐姐结合的决心,没有徐
姐,我,有钱打的吗?

  当我推开宾馆的一间包房时,豁——,屋子里狼籍不堪、乌烟瘴气,老杜歪
着身子坐在床铺上,摇头晃脑地吞云吐雾,见我进来,他呼地站起身来,扔掉了
烟蒂:“啊——,”老杜非常亲切地与我拥抱着:“小老弟,小连桥,多日不见

  ,好想你啊!“

  除了老杜,满屋子的人我只认识一个:老冯,我与老冯握了握手,然后,老
杜开始给我一一介绍:“这位,二欣子!”

  “你好,”我与被唤作二欣子的中年男人握了握手,他没有老杜壮实,却长
着非常可笑的啤酒肚,手里也握着一部手提电话。老杜又指了指墙角处的一个大
块头:“这位,秃子!”

  “哎,你好!”我急忙把手从二欣子那里抽出来,跟大块头秃子握了握手,
老杜又拽了拽我的胳臂:“嗯,这位,”他指着方桌旁一位年轻人对我说道:
“小林子,牌坛高手!”

  “不,不,”小林子一边谦虚着,一边与我握了握手,我心里想道:不用问

  ,老杜让我帮他爬坡,对手,一定就是他喽,于是,我非常留意地注视小林
子一番

  ,乍看上去,他要比我年轻一些,这使我倍感意外。在社会上混迹多年,我
永远都是可怜的小字辈,与我打交道的那些个老江湖,如果细细道来,更确切地
说,我应该称呼他们谓叔叔,而不应该大大咧咧地称兄道弟。年轻的小林子戴着
一付亮闪闪的近视镜,面色显露着病态的苍白,我轻轻地抓了抓他的手掌,干枯
而又冰凉:“你好!”

  “她,”小林子指了指身旁的一个妙龄女子:“她,小穆,我的媳妇!”

  我冲小穆点点头,相互间友好地微笑一下,小穆约莫二十左右岁,身材高佻

  ,体态轻盈,皮肤白晰,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放射着迷人的光芒,
一对明亮的黑眼珠,炯炯有神,流淌着滚滚春情。

  啪——,一副崭新的扑克牌被老杜甩到了桌面上,他冲着我和小林子说道:
“运动员,入场!”然后,又把一叠钞票甩到我的眼前。

  “大哥,”小林子露出不情愿的神色:“别玩了,我请你,请大家桑拿,还
不行吗!”

  “操!”老杜立刻放下笑脸:“咋的,赢了几个臭钱,就脚底抹油,开溜哇
——?”

  看到老杜那可怕的冷脸,小林子再也不敢拒绝,默默地坐到我的对面,我抓
起了扑克牌,为了打消小林子对我的警惕性,我故意佯装笨拙地摆弄几下,然后
放到桌面:“哥们,请错牌!”

  “操,又开战了,”二欣子和秃子立刻凑拢过来,纷纷对我说道:“哥们,
这小子牌玩得特滑淌,把我们全都给收拾光了,你,可要悠着点,……”

  “五十!”

  “跟了!哥们,请别动牌,我返抽你五十!”

  “好的,跟你,请抓牌!”

  第一把,小林子赢了,于是,扑克牌到了他的手里,我点燃一根香烟,装着
若无其事的样子,而眼睛则偷偷地盯视着小林子的手掌,看他如何洗牌、倒牌。

  啪——,小林子把穷折腾一番的牌往桌子上一放:“哥们,请错牌!”

  连抓两张,我悄悄地掀开看了看,两个Q,我心中暗想,这小子,给我做好
套了,让我上勾,去抓第三个Q,然后,他,或者弄出三个A、或得弄出三个K

  ,收拾我。为了验证一下,我拼死跟了一把,一点不错,我又输了。旁边的
老杜有些沉不住气,但是,并没有过份的表现。赌局继续进行。

  又是一番撕杀,我渐渐摸出小林子的套路,于是,决定开始反击,我把从眼
镜那里学来的技法全部派上用场,他让我错牌,我就照着他码的牌印,悄悄地漏
过一张,小林子看在眼里,非常不自然,苦涩地咧了咧嘴角,无可奈何之下,只
好硬着头皮去抓牌,我默默地注视着他:小子,玩吧!

  有时,我则错开三张、或者是四张,小林子认为尚有一线希望,准备拼命跟
到底,他大把大把地往桌子上抛着钞票,企图把我震住:“操,踢,跟不跟!”

  “嗬嗬,”我根本没有看自己的底牌,而是刁顽地瞅着他,挑衅般地说道:
“哥们,别踢啦,你要的那张牌是不会抓到的,太深了!”

  “嗯,”小林子的白脸突然唰的一下子红胀起来:“你,”

  “哥们,”我抓起满桌的钞票:“哥们,还是省点吧,不信,你自己看,”

  说完,我哗地掀起扑克牌,小林子登时傻了眼:“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
么知道我就要这张牌!”

  “我也不知道,凭感觉吧!”

  我觉得火候已到,应该掀他的老底,当小林子再次让我错牌时,我笑嘻嘻地
用手指尖点划着扑克牌:“哥们,想怎么错?”

  “随,随便!”

  “这么,这么,哥们,”我呼地将整副扑克牌极其熟练地翻转过来:“哥们

  ,别玩了!“

  “啊——,”眼前的一切,顿时把老杜、老冯、二欣子、秃子,给惊呆了:
“操,好哇!”老杜一把揪住小林子的衣领:“他妈的,出老千,跟我玩这个!

  “

  “大——,哥——,”小林子哆哆嗦嗦地吱唔着,老杜举拳便要开打,我一
把挡住,一边摆弄着扑克牌,一边冷冷地问他道:“哥们,谁是你的师傅?”

  “眼镜!”小林子像个囚犯地老实交代道。

  “啊——,眼镜!”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哥们,你知道吗?想当年,我逃
学的时候,在马路上,也认识了眼镜,我的师傅也是眼镜,看来,咱们是师兄弟
啊。嘿嘿,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你那套路数,几把牌我便看个明明白白。哎

  ,能告诉我吗,眼镜,他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肝硬化!”

  “唉,”我叹了口气。

  “操,”老杜一把将小林子推倒在地,小穆吓得面如土色,老杜吼道:“你
说,怎么办吧?”

  “大哥,”小林子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把口袋里所有的钞票都掏了出来:
“各位大哥,饶了小弟吧,这些钱,都还给你们!”

  “他妈的,”老冯骂道:“今天,如果不是小张老弟把牌叫开,我们都还蒙
在鼓里呢,”

  “是啊,”秃子感叹道:“就是输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操,”老杜并没有去拿小林子的钞票:“这点钱就算完了吗?”

  “是啊,”秃子说道:“赌规你不知道吗?出老千,一旦被人叫开,过去所
赢的钱必须全部奉还,还得请客陪罪,否则,废了你!”

  “大哥,各位大哥,饶了我吧,我也是没办法啊,为了生活啊!”

  “好钱你是没少赢我们的,你说吧,怎么办?”

  “赔,让他赔,”二欣子嚷嚷道:“让他把赢我们的钱,一分不差地包赔出
来!”

  “对,赔,”

  “赔,”

  “赔!”

  “……”

  “大哥,”小林子以哭腔乞求道:“我,实在赔不起啊!”

  “哼,赔不起,赢咋能赢得起啊!”

  房间里一片乱纷纷,我推开众人,躲到角落里一边吸着香烟,一边望着眼前
可笑的场景。吵去嚷去,众赌徒的目光全部不约而同地落到了擞擞发抖的小穆身
上。在众男人热辣辣、淫迷迷的目光之中,小穆预感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更
加哆嗦起来,绝望地盯着小林子,而小林子则可无奈何地瞅了瞅她:“穆,只好
这样啦!”

  “走!”老杜冲我一挥车钥匙:“还是老地方,黄金海岸!”

  “大哥,”我想脱身,是啊,揭了小林子出老千的底,还要操人家的媳妇,
我可太过份了,小林子不得恨死我,一旦有机会,非得要我的命,想到此,我对
老杜说道:“大哥,我就不去啦!”

  “不行,老规矩,有女人,大家一起玩!”

  “可是,我还有件事,想麻烦麻烦你!”

  “操,什么事啊,操完屄再说!”

  “大哥,现在就给我想想办法吧!”

  “操,啥事?”

  我把嘴附到老杜的耳畔,嘀咕了一阵,老杜冲我阴险地一笑:“操,行啊,
办了,差不多要上手了!”然后,他把秃子唤到身边,与他咬了一会耳朵,秃子
欣然应允:“哥们,不就这点事吗,小事一桩,”秃子啪啪地冲我拍着胸脯:
“哥们,你的事,包在我身上啦,到时候,看好吧!”

  “大哥,事后之后,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我,”我对秃子说道。

  “嗨,”秃子冲我一摆手:“兄弟太客气了,兄弟给哥们叫开了牌,我还没
谢谢你呢,你的事,我全力去办,不要你一分钱!”

  “谢谢大哥!”

  “走!”老杜再次挥起车钥匙,众人呼地挤向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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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操,”老杜光溜溜地坐在包房的长沙发,一边搓着大鸡巴,一边冲着呆呆
地伫立在地板中央,脸颊低垂,极不自然的小穆吼道:“过来啊,干啊,咋的,
装什么蒜?”

  “穆!”小林子无奈地冲着自己的媳妇说道:“没事的,别不好意思,都是
哥们,去吧!”说完,小林子亲自把小穆身的浴衣脱了下来,我被安排坐在老杜
的身旁,也是全身赤裸,我的目光冲着小穆扫视过去。嗬嗬,真是年轻鲜嫩啊,
小穆那轻盈的体态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众男人们面前,她那细白的肌肤在耀眼的灯
光下,反射着道道令人血脉喷张的柔和光芒;端庄靓丽的瓜子脸上流淌无限伤感

  的娇容;樱桃般的小嘴无奈地厥起;一对馒头般鼓胀的酥乳点缀着两颗可爱的红

  珍珠;光鲜的小腹有一个让人痴迷的小凹陷;两条细长、匀称的玉腿间有一缕向

  上蓬松的芳草地;小巧的脚趾上涂着亮闪闪的油脂。好一朵盛开着的鲜花啊。
好可惜啊,如此漂亮的鲜花,即将被众无赖们无情地肆意践踏、躏蹂和摧残!

  “你,”老杜冲着小林子摆摆手:“坐到那边去!”

  小林子闻言,乖乖地坐到长沙发上,在软绵绵上的长沙发,一字排开地端坐
着秃子、老冯、我、老杜、二欣子、小林子,共六个壮年男子。六根雄赳赳、气
昂昂的大鸡巴趾高气扬地耸立着,红通通的鸡巴头无比骄傲地直指天棚。老杜继
续揉搓着冒火的大鸡巴,他冲着小穆一摆手,小穆无可奈何地走过来:“各位大
哥,谁先来啊?”

  “嘿嘿,”秃子冲着老杜淫笑道:“人多屄少,先可领导!大哥,你先上吧!”

  “是啊,”老冯讨好道:“还是老规矩,大哥开个头吧!”

  “操,”老杜没有动弹,他指着自己的大鸡巴对小穆说道:“急什么啊,先
给大家伙啯一啯,然后,到底是谁先来,再说吧!”

  “嗯,”小穆只好蹲下身来,附在老杜的脚前,含住他的鸡巴,老杜却推了
推她:“去,去,从那边开始,一个一个地来,……”

  于是,小穆只好窜到最边缘的秃子那里,开始给六个男人口交,她首先含住
秃子的鸡巴,叽叽叽地吮吸起来,众人(小林子除外)都握着自己的鸡巴津津有
味地望着小穆。

  终于轮到我了,小穆了咳了一声,润了一下咽喉,然后含住我的鸡鸡,我悄
悄地瞅了她一眼,小穆恰好抬起眼皮,与我的目光无意之间对视到一起,她恶狠
狠瞪了我一眼,然后,不得不含住我的鸡鸡继续吮吸。

  最后,当轮到给小林子给口交时,望着可怜而又可恶的丈夫,小穆突然涌出
一串辛酸的泪水,滴落在丈夫的鸡巴头上。

  “好啦,谁先来!”老杜欢天喜地的问道。

  “那还用说,大哥呗!”众人附和道。

  “不,”一贯在狐朋狗友们面前横行霸道、以老大自居的老杜,今天却非常
意外地谦让起来,可是,老杜不开始,没有谁敢于擅自上前,看来,满屋子的男
人们,没有一个敢得罪老杜。老杜瞅瞅我:“小连桥,去,你先上!”

  “大哥,”我提议道:“既然大哥如此谦让,不肯先上,众兄弟们也不好意
思,我看这样吧!”

  “怎么样,快说!”

  我让小穆抱着双腿仰躺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然后,命众男人分别握着鸡巴,
围跪在小穆的四周,形成一个可笑的、荒淫的小圆圈。老杜见状,乐得嘴角竟然
喷出了白乎乎的口液:“我操,小连桥,你,这是玩的什么游戏啊!”

  “各位,”我将手掌放在小穆光滑细嫩的肩膀上:“现在,我让她转动,等
她停下来后,她的小屄冲着谁的鸡巴头,谁就上去操她,怎么样?大家同不同意
啊!”

  “哈哈哈,同意,……”

  “……”

  哄——,众男人一听,纷纷仰面大笑,我运了运气,手掌一推,小穆便可笑
地转动起来,众男人立刻停止了笑声,握着鸡巴,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
旋转着的小穆,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停下来,停下来,快停到我的鸡巴头上。

  终于,小穆停止了转动,非常准确地停在我的面前,我咧了咧嘴,冲着众人
说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

  “干吧!”

  我把小穆拽到自己的胯间,拨开那缕可爱的性毛,我看到一个娇巧的粉肉洞,
我喜滋滋地把鸡鸡塞进去,而小穆则冷冷地瞪着我,我没有理睬她。我避开她的
目光,开始狂捅起来,小穆的阴道非常的紧缩,插在里面的鸡鸡获得一种美妙的
压迫感,我的鸡鸡每抽拉一下,就像从细细的、又湿又滑的胶皮管里拽出来的铁
筷子,发出吱吱吱的、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脆响,众人无比羡慕地望着我有滋有
味地操着小穆,老杜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小连桥,怎么样,这个小屄味道怎么
样,操起来爽是不爽啊!”

  “大哥,别提有多爽啦,她的小屄又紧又滑!”

  众男人一听,更加羡慕起我来:“老弟,你的运气很不错哦,”

  “是啊,应该让他先操,牌可是他叫开的啊,”

  “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我一把将小穆推到人圈的中央:“不
行,人多屄少,别一个劲地没完没了地操啦,轮到谁的时候,每人操五十下就可
以啦,大家穿换着玩吧,”说完,手掌又是一推,小穆又无奈地旋转起来。

  “哈哈哈,”小穆的阴部停在了秃子的面前,秃子顿时乐得心花怒放:“轮
到我了,轮到我了,各位,不好意思啦!”

  “操,”老杜若有所失地嘀咕道:“快点上吧,别装啦,告诉你,快点哦,
就五十下,不许多!”

  “一下、二下、三下、……”秃子身旁的老冯非常认真地帮助秃子数点起来,
秃子一边插捅着身下的小穆,一边美滋滋地说道:“啊,小屄的确不错啊,是好
紧呀,像是一根胶皮管,一插,吱吱吱地直响!”

  “唉,”小林子绝望地说道:“我们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呐,能不紧吗!”

  “哈哈哈,原来是刚开完苞的鲜货啊,好,好,值得好好地操操!”

  “四十九、五十,行了,下来吧!”老冯拍了拍秃子的肩膀,秃子极不情愿
地停歇下来:“真好,没操够!”说完,他依依不舍地推了小穆一把,小穆再次
旋转起来,最后,停在了她丈夫,小林子的面前,小林子红胀着脸,将小穆一推,
小穆又旋转起来,老杜见状,吼道:“不行,不行,游戏规则,谁也不许违反,
操她,必须操她!”

  说完,便把小穆推向小林子,小林子无奈,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心不在焉
地插捅着自己可怜的媳妇。

  “他妈的,”当小林子操完了小穆,将她再次旋转起来的时候,又意外地停
在我的面前,老杜一脸不悦地嚷嚷起来:“这是怎么搞的啊,咋么就是轮不到我
啊!”

  “给,”我把小穆推向老杜:“大哥,我不操了,让给你了!”

  “谢谢!”

  老杜乐合合地爬到小穆的身上:“让我偿偿,都他妈的说好,我看看,倒底
是怎么个好法!”

  老杜恶狠狠地狂操了小穆五十下,然后将满脸泪痕的小穆推向身旁的老冯:
“算了,别玩了,只有你和二欣子没有操着了,你们每人操她五十下,然后,再
换个玩法!”

  待老冯和二欣子操完了小穆,老杜让众男人一字排开地仰躺地软绵绵的地毯
上,六根大鸡巴可笑地在小穆的眼前晃动着:“小骚屄,来,从那边开始,一个
接一个地上,这回,每人操你一百下!”

  于是,小穆便从西侧开始,首先跨到最边缘的秃子身上,秃子乐不可支,淫
笑着将大鸡巴塞进小穆的阴道里,然后,抱住小穆的细腰便疯狂地向上插捅着,
而身旁的老冯也不甘寂寞,一边贪婪地抚摸着小穆细白的屁股和修长的玉腿,一
边帮着秃子数点着:“一下、二下、三下、……”

  “行啦,行啦,到数拉!”早已迫不急待的老冯一把将小穆从秃子的身上拽
扯过来:“小宝贝,该我啦,”说完,老冯揉了揉自己的大鸡巴,小穆分开自己
的阴唇,老冯呼地一下将大鸡巴塞小穆那刚刚被秃子狂捅了一百下的阴道里:
“哇,小骚货,让这么多人操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的小嫩屄咋还是这么紧啊,夹
得我的鸡巴好舒服啊!”

  小穆没有言语,机械地在老冯的身上扭着细腰,旁边的老杜开始运气:“九
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得,给我吧!”说完,老杜不容分说地将小穆拽
到自己的身上:“小骚货,让我看看,你的小屄被大家伙操烂没有!”

  老杜并没有急于把大鸡巴塞进小穆的阴道里,而是抬起头来,扒开小穆的阴
道,仔仔细细地观赏着,两根手指恶狠狠地抠搅着:“好紧,紧滑,”小穆羞涩
地闭上了眼睛,轻声地哼哼着,老杜终于抽出手指,将大鸡巴塞进小穆的阴道里,
狂捅了一百下,然后,往我身边一推:“给,该你啦!”

  我拽过小穆,小穆依然用冷漠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我装着没看见,分开小穆
的阴唇,塞进了鸡鸡,我一边捅插着她,一边咬啃着她的小乳房,小穆很不客气
地推搡着我的脑袋。

  “大哥,”我草草地插了一百下,把小穆推向身旁的二欣子:“该你啦!”

  “哈哈,”二欣子抱过小穆,他抬起身子,欲跟小穆接吻,小穆冷冰冰地转
过脸去,二欣子讨了一个没趣,便拿小穆的阴道出气,只见他腰身往上一挺,咬
着牙,恶狠狠地搅捅着小穆的阴道:“操——,操——,操——,……”捅着捅
着,二欣子还是不死心:“老妹,来,亲个嘴吧!”

  “嗯!”小穆皱着眉头,拼命地躲避着,纠缠之下,小穆那尖细的指甲不慎
刮伤了二欣子的腮帮,只见二欣子伸出大手掌,啪地抽刮在小穆那细嫩的脸蛋上,
登时现出五根深红色的指印,继尔,他又恶声恶气地把小穆推倒在地板上。小穆
捂着红胀着的脸蛋,嘤嘤地哭出了声。小林子羞愧难当地爬起身来,抱住自己可
怜的媳妇。

  “操,”老杜呼地坐起身来,面露凶色:“小骚屄,你是成心不好好地陪我
们大家玩,是不是?那好办,我们不为难你了,不玩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赔钱!”

  “对,赔钱!”众男人嚷嚷道。

  “赔钱!”

  “……”

  “穆,”小林子泪眼淋淋:“穆,陪各位大哥好好地玩玩吧,不然,咱们怎
么办啊?”

  “都怨你!都怨你!都怨你!都怨你!……,都是你干得好事,末了,让我
给你擦屁股!”

  “哼,”小林子突然推开了小穆:“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我赢来的钱,
都给谁花了?还不都给你买衣服、买首饰、下饭店了。哼,赢钱的时候,瞅你乐
得那个样啊,怎么,我掉链子啦,你,就不管我啦?想看我的我笑话?是不是,
今天,你要是不好好陪好大哥们玩,那,就把你的首饰、衣服,都卖了,把钱还
给人家!”

  “是呀,”老杜在小穆面前揉搓着大鸡巴:“小骚屄,你打算怎么办呐!”

  “大哥,那就随你们的便吧!”说完,小穆便仰躺到床铺上,叉开了雪白的
长腿,老杜抢先第一个冲上去,他把大鸡巴塞进小穆里阴道里,两只手握住小穆
的大腿,便咕叽咕叽地狂捅起来;老冯则爬到小穆的嘴边,把大鸡巴塞进小穆的
嘴里;而秃子跪在小穆的另一边,握着大鸡巴,与老冯交替着捅插着小穆的嘴巴
;二欣子趴在小穆的酥胸上,叭叽叭叽地吸吮着小穆的乳头;我坐在小穆的细腰
旁,一边用手抓摸着小穆阴部那缕黑毛,一边欣赏着老杜的大鸡巴是怎样一下、
一下地插抽着小穆的阴道。

  小林子傻呆呆地坐在长沙发,木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渐渐地,他绝望地低
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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